沒掌握合擊術。”
丹塵子跟著說:“太急了,至少要再等三四天。”
“你們沒看新聞”李羨魚想起這種事還沒傳播出去,網(wǎng)上的新聞不可能比寶澤的消息渠道快,改口道:“我剛從法王那里出來,佛頭下山了。”
丹塵子猛的看過來。
迎著他的目光,李羨魚點點頭:“他的第一站是律山寺,佛頭把包括長老和主持在內的兩百多名和尚殺了。可想而知,主宰們后續(xù)會做出應對,我們不可能看著佛頭獨自面對主宰。所以不得不提早開戰(zhàn)。”
全殺了丹塵子愣住了。
他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如果自己沒能及時制止上清派的反叛,師門是不是也會和律山寺一樣,高層和精銳慘遭團滅?
“佛頭他不怕被聲討嗎?就算那些家伙被古妖侵蝕,可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此事,而就算知道,恐怕也無法接受吧。”丹塵子眉頭緊皺:“殺生是大忌,在很多佛門名宿眼里,這是褻瀆佛祖的行為。”
公知這種生物遍布各行各業(yè)啊李羨魚笑道:“佛頭不會在乎這些的,他甚至不在乎道佛協(xié)會會長的位置。我祖奶奶說過,佛頭是大智若愚的和尚。”
“我以前并不認同,一個貪生怕死的老和尚和大智若愚有什么關系?但我現(xiàn)在明白了。”
“他和那些形式主義的和尚不同,他的佛在心里,不再外表,不拘泥于表象。佛說不殺生,核心是慈悲為懷,而非形式主義上的不殺生。有些僧人,把不踩踏螞蟻視為不殺生的最高境界。”
李佩云臉色嚴肅:“我不關心你的這套理論,練習吧,不要廢話了。我建議,咱們通宵排練,一直到明天。”
丹塵子臉色一苦:“沒必要這么拼命吧。”
李羨魚斜他一眼:“這不算什么。”
李佩云和李羨魚冒出同一個念頭:咸魚一條。
“啊對了,”李羨魚語氣認真表情嚴肅:“看新聞了嗎,貝克·理查德森今天下午抵滬。”
李佩云臉色一僵。
這,這跟我有什么關系,他是想提醒我極道絕學的事嗎。
我只傳了丹塵子一個人,只要他不當著貝克理查德森的面施展,我就不會暴露,多管閑事的李羨魚,你別多嘴就行了
下午三點,客機準時抵達浦東國際機場。
超能者協(xié)會的隊伍在貝克·理查德森的帶領下,離開機艙,乘坐專用擺渡車離開。
此次援助,超能者協(xié)會共出動80名精銳,排除極道境界的貝克·理查德森,這八十人足以剿滅一個超一流勢力。
“高于超一流勢力”,這是寶澤唯一的要求。
如果只是象征性的來幾個人,哪怕有貝克理查德森出面,寶澤也不接受這次援助。畢竟寶澤要付出的代價堪稱巨大。
雷電法王親自借機,出動了十二輛高檔商務車。
“秦澤沒有來嗎?”
“只是一個執(zhí)行部長出面,太不重視我們會長了。”
“真是傲慢。”
洋大人和黑大人們沒看到寶澤的一號人物來接機,當場表示不滿。
敵人是古妖,包括會長在內,他們來援助寶澤,可是承擔著巨大風險的。結果就派了一個部長來接機,瞧瞧,這是對待貴賓的姿態(tài)嗎?我們超能者協(xié)會在你們溺水的緊要關頭出手相助,簡直就如上蒼之光。
信不信我們扭頭走人?
雷電法王只當沒聽見,笑容滿面的迎向貝克·理查德森:“貝克會長,辛苦了。”
貝克理查德森點了點頭,看了雷電法王伸來的手一眼,也伸手與他握了一下。
商務車駛離機場,不是高峰期,路況還算不錯,二十分鐘就抵達了寶澤。
根據(jù)兩國的時差,現(xiàn)在正是紐約時間的凌晨3點左右,超能者協(xié)會的血裔們不至于疲憊,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