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前輩,佛頭在真言宗遭遇了埋伏,我已經(jīng)通知大老板,你們速去,怕晚了貝克會長和佛頭會撐不住。”雷電法王向大老板匯報結束后,立刻撥通了祖奶奶的手機。
祖奶奶靜靜聽完,說:“知道了。”她想了想,問道:“如果多爾袞或者青師沒有集體埋伏佛頭,而是分兵找上門來,這代表著什么?嗯,這是我對你考校。”
雷電法王一愣:“啊?什么情況?”
“算了,你果然沒有我曾孫聰明,每次我考校他,他總能給我滿意的答復。”說完,祖奶奶掛了電話。
沒時間跟這個愚蠢的部長廢話,她要打架了。
“大清的心,你怎么在這里,找揍嗎?”祖奶奶把新款的國產(chǎn)智能手機放回皮夾子,小手一抖,送走了皮夾子。
皮夾子里裝著吃的,喝的,昂貴的衣服以及各種奢侈的化妝品,以及大捆大捆的現(xiàn)金,這要是毀在戰(zhàn)斗里,她會心疼的難以呼吸。
國產(chǎn)手機也是新買的,祖奶奶雖然已經(jīng)唾棄曾經(jīng)效忠的清廷,但骨子里還是個愛國的巾幗英雄。以前跟著不愛國的曾孫誤入歧途,買了梨子手機,現(xiàn)在棄暗投明,粉國產(chǎn)貨了。
她和冰渣子并肩而立,與前方穿藍色大褂,留著長辮子,戴瓜皮帽的男人遙遙對峙。
面對無雙戰(zhàn)魂的質(zhì)問,多爾袞只是冷笑。
“有埋伏嗎?”冰渣子眼眸沉入如冰,盯著多爾袞。
“噓”祖奶奶纖細的指頭抵在唇邊:“且聽風吟。”
風帶來了萬物的聲音,草甸起伏的微響,枝葉摩挲的“嘩嘩”,蟲兒的低鳴,野鳥振翅的輕響。
當然,也有多爾袞沉穩(wěn)強力的心臟搏動。
“沒有埋伏。”過了幾分鐘,祖奶奶搖頭:“至少我聽不出來。”
冰渣子接觸鎖敵狀態(tài),把目光移到祖奶奶身上,有些無語又有些佩服:“你似乎什么都會?”
“一百四十年, 容中 ——&;;
時光對我而言既無聊又沒有意義,我經(jīng)常自己鉆研道佛兩教的法術,這是我用來消磨時間最好的辦法。嗯,現(xiàn)在不用了,這個時代很有趣,我這一代的曾孫也很能賺錢,我不需要再用那種方式消磨時間。反正曾孫的錢都是我的,他都聽我的。”
這已經(jīng)不是暗示了,這是赤裸裸的宣布主權。
冰渣子撇撇嘴,似乎懶得和她在這個話題上爭辯,“剛才是天耳通?”
祖奶奶點點頭:“天耳通代表著智慧,證知一切之聲境而通達無礙者。我只要聽你的心跳,脈搏,你的肢體發(fā)出的聲音,就知道你的內(nèi)心想法。無雙戰(zhàn)魂這個臭女人,天天想著霸占李羨魚,敢搶我的人,遲早給她顏色看看對吧。”
冰渣子一點也沒有揭穿內(nèi)心想法的尷尬,不咸不淡的笑一聲:“挺有意思的神通。”
祖奶奶冷笑道:“不,我還沒到那個境界,剛才是猜的。因為我對你同樣抱有類似的想法。”
那邊,多爾袞皺了皺眉,沉聲道:“每次和你倆打架,都得聽一遍家庭倫理。”
祖奶奶哼道:“你已經(jīng)不是極道巔峰,也沒埋伏幫手,今天我就要打到你跪地求饒,向我李家滿門抄斬的冤魂磕頭謝罪。”
多爾袞卻不理她,看向冰渣子:“萬神宮之主,我有個疑問。沒見到你之前,我深深的恐懼著你的力量。但自從南疆之后,我發(fā)現(xiàn)你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強,強大到可以鎮(zhèn)壓八位同級別的主宰。當然,如果牠們蠢到跟你單挑,被你各個擊破,那當我沒說。”
他等了片刻,果然沒得到冰渣子的回復,這個女人高傲且冷漠,不是那種你搭訕她就會搭理的類型。
多爾袞正要再說些什么,腳下地面忽然隆起,宛如平靜的海面掀起浪濤,這招對付下盤穩(wěn)定的高手總能收獲奇效。
無雙戰(zhàn)魂居然搞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