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一位,可冰渣子重生之后,戰力明顯摻雜水分,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強大。
她被果子狠狠削了一刀。
“當初你是怎么打贏八位主宰的?”李羨魚好奇道:“葫蘆娃救爺爺?”
冰渣子頓時露出了古怪且含義復雜的眼神,“我已經告訴過你了。”
“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記得你說過。”李羨魚愣了愣,絞盡腦汁回憶,并不記得她有和自己說過此事。
“那是你的事。”冰渣子淡淡道。
“好吧,最后一個問題。”李羨魚盯著冰渣子的眼睛:“在你眼里,我是弟弟,還是儲存果子的容器?”
“有區別?”冰渣子反問。
當然有區別,如果僅僅把我視做容器,我會很失望的李羨魚迎著她的目光,點點頭。
冰渣子沒有說話,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是奴才。”
李羨魚嘆口氣。
“如果我說只把你當容器,你會怎么樣?”冰渣子歪著頭,帶著幾分戲謔和好奇。
“那你就永遠也得不到我的身子。”李羨魚發狠說。
他能進入真正的萬神宮,能用一滴血打開最外圍的石門,全是因為身體里流著部分冰渣子的“血”。
“對了,我獲得了你的權柄,是不是意味著我們的基因可以一定程度的相融?那我們能誕下子嗣嗎?”李羨魚猛的想起這茬。
冰渣子歪頭想了想,“或許可以,生出來的崽子也許會遺傳我們相似的異能,哪怕不是主宰,也遠比普通血裔強大嗯,如果是自愈能力的崽子,我就可以吞食他(她牠)來補足自身了。好辦法!”
李羨魚朝她拱了拱手,一蹬腿,便離開了深坑。
冰渣子緊隨其后,看著他郁悶的背景,似乎心情頗好,微微翹著嘴角。
作為一個眼睛長在頭頂的大主宰,世上沒什么東西能讓她開心或憤怒,人類就是螻蟻,也就李羨魚能讓她上上心。
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養成游戲玩了二十一年,玩的很開心。
再過不久,這游戲就要通關了。
萬神宮內,眾人心有所感,同時抬起頭,看見半空中兩道人影御風而來,從小黑點變成輪廓清晰的李羨魚和冰渣子。
李羨魚從半空俯瞰,全是熟悉的面孔。
這次萬神宮埋伏戰,除了三無外,寶澤的頂尖S級全來了。
高級員工里,王老二、少女殺手、金剛、李白等等,但凡李羨魚面熟的,幾乎都參與了這次任務。哪怕明知九死一生。
寶澤的員工就是一群曾經刀口舔血的血裔,即便加入寶澤,風風雨雨五年來,依然是刀口舔血。
有的人還在,有的人已經走了,不知道這一次后,能留下多少熟面孔。
此外,萬妖盟的護法也來了,并帶來了五百多名異類血裔,幾乎是萬妖盟的所有精銳了。
胡言沒有來,他的定位無比清晰:管理人才。
人才用在適合的地方方能物盡其用,他留在外面管理剩余異類,并負責運籌帷幄,配合寶澤防備外敵。
秦澤和祖奶奶盤腿打坐,前者不提,祖奶奶難得有這副認真備戰的模樣。大概也知道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到了。
打贏了,她可以和曾孫天長地久的處下去。
打輸了,除了自碎靈珠沒有其他出路。
他們進入萬神宮有兩天了,起初個個精神緊繃,不是打坐,就是發呆,一有風吹草動就反應過度。
大雕妹和鷹護法每隔一個小時就要繞著萬神宮飛一會,不然就不安心。
田昊則一直把自己埋在土里,感受大地的脈動,一邊修煉一邊捕捉地面傳來的異常。
翠花則黏著李羨魚不放,非要變成貓窩在他懷著,李羨魚身上的氣味能讓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