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這三兄弟于死地。”辛西婭開口說道。
“再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伊森隨口回應道,“人都是趨利避害的,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需要我陪你去么?”
“這是我的村莊,它屬于我,如果因為我的失誤而讓那些村民一直處于被拘禁的狀態,那就是我的責任。”辛西婭寒聲道,“我親自去。”
“祝你好運。”伊森點了點頭。
辛西婭將染血的晶核扔進嘴里,對著守衛說道:“剩余這六個西麥村人,統統給我關押起來,通知4組和5組,現在開拔,西麥村。”
“給我留一個,我會得到更全面的情報。”伊森突然開口,攬下了其中一個被扣押的西麥村村民。
這個濃眉大眼的漢子嚇得哆哆嗦嗦,表情扭曲,差點哭出聲來。
辛西婭帶著4組5組離開了,李浩然去搜查1組2組3組共計68名守衛了,在場能說上話的就是現場守衛隊長了,這個40歲左右的白人男子輕輕的拍了拍伊森的肩膀,與其他所有的村民不同,這個白人隊長的態度異常友好,對著伊森點了點頭。
在守衛隊長的眼神中,伊森看到了一絲認可。
看來,這村民并非都是圣母,也并非都病入膏肓。
上戰場的人,終究是和后方安逸的人想法不同。
人們魚貫而出,偌大的二層只剩下了伊森和這名西麥村村民,伊森手中的匕首玩了個花,目光陰沉的看向了眼前的村民。
下一秒鐘,西麥村村民徹底崩潰了,哭喊著叫道:“我說,我什么都說,我什么都告訴你。”
伊森不置可否,坐在椅子上,靜靜的聽了一個故事,這個普通的小鎮中,卻發生了不平常的故事。
兩年的時光,三兄弟一步步的拉攏打壓,將西麥村徹底變成了一個等級森嚴的古老社會。雖然這個西麥村民并不知曉三個首領的具體計劃,但是那樣煉獄般的村鎮卻是實打實的。
值得一提的是,西麥村絕大多數的減員并非是因為那些異種惡犬的侵襲,而是因為反抗三兄弟的殘暴統治而被蹂躪至死的。
當伊森聽過這則故事之后,他卻深深的嘆了口氣,三兄弟在辛西婭的眼皮底下將西麥村發展成這般模樣,西麥村的村民當然受傷,傷的最深的恐怕就是辛西婭了。
這個戰斗起來剛強勇猛的地獄亡靈,內心卻是那樣的善良柔軟,很難想象,辛西婭會有多么的自責。
這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夜晚時分,辛西婭的團隊帶著數十西麥村村民浩浩蕩蕩的回來了。
出乎伊森的預料,辛西婭面無表情,并沒有過多的安慰這些村民,她只是命令守衛將這些人妥當安置,并且說了一段耐人尋味的話語:
“從此以后只有一個麥田村,除了老人和孩子,所有人想要活下去,就體現出你們的價值。去奮斗,去爭取,做你們力所能及的事情。”
“所有青壯加入戰斗預備隊,我會派專人訓練你們。”
“下一次空間門敞開的時候,民兵戰斗序列參戰。我不是無所不能的神,當我真的有一天戰死城外,希望你們有足夠的勇氣和經驗去面對這未知的世界。”
辛西婭說完,騎著馬匹飛奔回了住處。
馬良在《坦白書》里說:我所有的自負皆來自我的自卑,所有的英雄氣概都來自我的軟弱。
這樣畫面,大抵如此吧。在面對家鄉人的時候,辛西婭的內心到底還是過于柔軟了。
伊森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在房間中,看到了辛西婭的身影,她面無表情的望著窗外的明月,客廳的茶幾上擺放著兩枚晶核。
看來,當初辛西婭給了三兄弟一枚晶核作為發展的基石,三人不負期望,都進化了。這樣的事實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