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俄總參謀軍事學院出來的人,如果你真的這樣看透一切,你也知道即將發生什么。”尤克夫不再掩飾他的貪婪,也從未掩飾過他的猖狂與放肆,敞開天窗直接說亮話。
娜塔莎面無表情的望著窗外,開口道:“安德烈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尤克夫聽懂了娜塔莎的意思,哈哈大笑道:“放心,他也即將成為我的家人,無論他對我做出任何過分的事情,我會留他一條性命的,你不用這樣威脅我,我知道你對自己有多狠,我可不想我未來的妻子成為一具尸體。”
“關上門,離開,否則你很快就會見到一具尸體了。”娜塔莎淡淡的開口,那模樣,仿佛不是在討論她自己的生命似的,平淡的讓人感覺到可怕。
“遵命,我的女神,你的哥哥很快就會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已經迫不及待這一切發生了。”尤克夫甩了甩長發,瀟灑的轉身離去,回手關上了門。
尤克夫哼著小曲,心情極好。
“老大!”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跑了過來,悄聲對尤克夫說道,“安德烈來了。”
“哈?”尤克夫微微一愣,似乎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安德烈來了,指名道姓要見你。”小弟非常肯定的說道。
尤克夫捋了捋一頭長發,哈哈大笑道:“我的婚期要提前了。”
此時的安德烈正在被搜身,他的臉上沒有半點焦急,面沉如水,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事實上,這不是安德烈,而是伊森。
伊森早在昨天就來這里踩點了,但不幸的是,這里的把守太過森嚴了一些。
洛杉磯的比弗利山莊,可是曾經上層人士的居住地,伊森眼前的這一個莊園,怕是比弗利最為頂級的住宅之一了。
它的占地面積極廣,偌大的莊園囊括著一個大型庭院,里三層外三層都是巡邏的守衛和保鏢,看得出來,尤克夫很是惜命,又或者說,洛杉磯人很在乎尤克夫的生命。
在這最為關鍵的時間點上,尤克夫不能有任何意外。
想要無聲無息的潛入這里非常麻煩,最關鍵的是,這里的所有守衛都是地地道道的俄羅斯人。而伊森...不會說俄語。
聽起來有些好笑,但這是最為致命的。伊森可以找到一個人,觀察他的行為習慣,了解他的性格,學習他的談吐。但是在短時間內,伊森學不會俄語。
這座莊園的人可不會像電影里演的那樣,兩個俄羅斯人面對面說英語,他們是用母語交流的。
伊森沒有辦法,再加上這里的守衛的確森嚴,伊森只能夠主動“獻身”。
說到底,伊森還是個信守承諾的人,畢竟老預言家將格林送了回來,伊森的確是欠他們一個人情。
理所當然的,保鏢沒有在伊森身上發現任何武器,便帶領著伊森坐上了擺渡車,駛向了遠處那巨大的莊園。
幾分鐘之后,小型的擺渡車在巨大的莊園面前緩緩停穩。
“哈哈,我親愛的安德烈,真是沒想到你會親自拜訪我。”未等眾人進入建筑,尤克夫就已經迎了出來,一臉笑容,身后帶著數個氣勢凜冽的男女,攤開雙手準備給伊森一個擁抱。
而伊森卻沒有說俄語,而是說著一口俄式腔調的英語:“娜塔莎在哪里?”
語言學不會,但是伊森的口音還算過關,事實上,伊森特意要求安德烈反復修正了準備說出來的話語口音,以確保萬無一失。
此時的伊森也在刀尖上跳舞,他并不能說太多,說得越多,暴露越多。
但是,已經打探清楚尤克夫性格的伊森,認為下句話足以給自己一張通行證。
“怎么?在這里住了幾年,認為自己是個美國人了?”尤克夫一臉的玩味,話語中夾雜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