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學生社團要在四中里面成立獎學金?老校長沒有拒絕,只是他琢磨了一下還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一千萬分給學生太多了,給老師們的學術方面提供點支持吧,分一半?!?
任禾當然是欣然同意,這筆錢說實話純粹就是為了支持4中的,只要能讓它更加繁榮昌盛,任禾不介意最終錢會用去哪里。
這么多年事實也證明過了,四中的歷任校長都是極有責任心的。
他從老校長的教室里出來之后就開始打電話問安肆:“跑酷這玩意在TK能增加代言年費嗎?”任禾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是因為他也不太清楚跑酷這玩意在極限運動領域的地位到底怎么樣,二是因為天罰系統的懲罰任務經常會在短期內聚集在一個項目之上,可以預見到的是近期很有可能都會是這個方向的任務。
既然有任務在身,有些錢不賺白不賺啊。
安肆猶豫了一下說道:“玩跑酷的人有點多,就看看你能玩到什么程度了,畢竟你一個玩自行車的半路出家去玩跑酷的話,玩的如果沒別人好,甚至不能得到公眾的承認,那么TK也不會承認。畢竟在商言商,TK要的是影響力?!?
“行,見面了再詳談,”任禾說道。
安肆不清楚任禾的情況所以會有所猶豫,兩個人關系好不好并不能決定這種事情,畢竟安肆也只不過是大中華區的總裁。但任禾的身體素質以及背靠著天罰系統,既然要玩跑酷,肯定是想要玩到最好的。
每個項目的選手都會有自己的專長,精力也都花在這一項事情上,如果讓一個跑酷大師去玩自行車他肯定玩不到任禾的境界,但別人不能跨界,卻不代表著任禾不能跨界。
這段時間一直忙著自己的事情,現在才想起來自己曾經還答應了劉二寶的三首歌呢,估計他也等急了但又不好意思催自己。
給劉二寶他們選什么歌呢,類型肯定是搖滾無疑了,但是選什么歌呢?
搖滾的定義很多,前世里90年代是中國搖滾最輝煌的時期,大家憤怒著社會里的不公與麻木,也因此出現了一大批好的音樂作品。
然而到了任禾穿越前,甚至有很多人純粹就是為了憤怒而憤怒,所謂的吶喊也不過是無病呻吟。
嘴上貶低著流行音樂,自己卻干不了什么正經事情,他們覺得搖滾已經不是以前的搖滾了,可他們也沒有以前那些俊杰的才華。
新時代里,資本也進入了搖滾圈子,可是這些資本給搖滾帶去的不是更好的改變,而是更加浮躁與囂張的氣焰,他們鄙視著流行音樂卻在無緣無故的憤怒著。
而且有錢了之后一個個磕著藥打著高爾夫,身邊摟著妹子,不再有自己的堅持,只是為了吸引目光而憤怒著。
任禾覺得這沒有任何的意義。
搖滾是一種直抒胸臆的表達形式,喜歡一個姑娘也可以玩首搖滾,熱愛生活也可以玩一個搖滾,玩搖滾首先就要有一顆敢說話的心臟。
當一個社會事件發生的時候,企業家們在發聲支援,流行音樂界在發聲支援,但搖滾圈子卻總在一片寂靜。
那么如果連真話都不敢說,搖滾到底比流行音樂牛逼到哪里了?除了比人家窮,搖滾到底比人家牛逼在哪?
所以任禾這一次就是要給劉二寶選的幾首歌,絕對不會排斥流行搖滾,第一首定下來了,汪峰的《北京,北京》!
當任禾把北京北京這首歌寫出來的時候自己都有些開心,北漂人茫茫多,不少人在從京都回到老家之后都會說:還是老家好啊,想想現在的日子,隨便工作兩年連別墅的首付都有了,在京都的時候過的連狗都不如。
對于京都的緬懷和痛恨似乎成了一種無法釋懷的介意,他們懷揣著夢想而去卻鎩羽而歸,那個地方對他們而言始終是復雜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