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一聲嘛!”景鳳扯著月華的胳膊撒嬌。
景鳳的磨功著實厲害,月華最終無奈地又喚了一聲,景鳳方才滿意地拉著月華往茅屋走。
等二人到了小茅屋,四叔他們還沒有回來,于是景鳳與月華在大門外找了小木樁等著。
等著等著,景鳳開始無聊了,她起身后在四處瞎逛,而月華遠遠地瞧著景鳳這兒摸摸,那兒碰碰……
等景鳳玩夠了,便轉身回來,然而她發現月華正在“發呆”。
說實話,景鳳對此還是蠻好奇的,畢竟月華在她的心里那是無所不能的,如今倒也有思緒不集中的時候。
她故意躲在月華身后嚇他,結果自然沒成功。
對此,景鳳無趣地嘟嘟嘴,道:“想什么呢?”
月華倒也沒有賣關子,他感慨道:“此前一直以為這里都是十惡不赦之人,今日親眼所見了,才發現是我的心胸太狹隘了。”
“是??!而且他們都很友善,也沒有外面那些處心積慮的算計。”景鳳對此很認同。
說完話,她見月華的興致還是不高,又道:“月華,你說父神當初有沒有想到今日他們已知錯了呢?”
月華嘆了口氣道:“這些依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命便是如此!”
月華的話讓景鳳的心里感慨萬千,但是她也知道,事已至此,他們只能向前看。
想明白這些,她立刻拋下心里的沉重,故作輕松地道:“月華,以后我們空閑的時候,便來這里住個幾日。
你覺得怎么樣?”
“好”
月華回答的很果斷,景鳳卻有些擔心,她撒著嬌道:“好,你記著你答應了的啊!”
月華笑了笑未語。
二人又閑聊了一會兒,景鳳便蹲在地上,半個身子趴在月華的膝上閉目休息。
一時之間,周圍只剩下蟲鳥的鳴叫聲,而閉目養神的二人竟也顯得那么和諧。
這時……
“四叔,你看!”阿布魯瞧著大門口的一抹紅色,他激動地拉扯著四叔的衣袖,大聲地叫喊道。
而月華和景鳳在察覺到來人時,他們就起身了,并朝著阿布魯出聲的方向望去。
阿布魯邁著大步子,越走越近,等他確定那紅衣之人是景鳳后,開始飛奔起來,嘴里大喊道:“大怪,你回來了!”
景鳳松開月華,拍了拍已到身前的阿布魯,笑道:“是啊!我回來了!”
回頭又對月華道:“這就是我與你說的阿布魯?!?
轉身,她又對阿布魯道:“這是月華!”
月華與阿布魯互相認識了下,這時,四叔也到了幾人身前。
“四叔?!本傍P微微頷首。
“進去說吧!”四叔還是像從前那般,他皺著眉頭看了眼月華,轉身進了大門。
景鳳朝著月華吐吐舌頭,隨后,拉著月華也跟了進去。
“你們這次進來是有事吧?”四叔放下背上的野物,手里整理著野物,嘴里卻問道。
景鳳與月華對視了一眼,方才道:“鳳族的禁地近些日子頻頻出現異動,我與月華先后進了禁地查看,后來便到了這里。
而我們在進來的時候,途中遇到了饕餮,但是饕餮所在的位置與我出去時的位置相差甚遠……
所以我們想問一問四叔,北荒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四叔手里的動作頓了頓,方才繼續整理,但他半晌沒說話。
這時,阿布魯已沒了方才的純真懵懂,他想了想道:“原先四叔與我們所有的族人說大家可以出去了,我便試著往外闖了闖。在結界之處,我發現……
我發現結界被破壞過,因為擔心有人進來了,我便返回來,將這事告訴了四叔。
所以這些日子,我與四叔時常去結界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