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城就這么一個老來子,一直寶貝得很。
“好膽!”谷城帶著殺氣看著易兮純,恨不得將人剁成碎塊。
“本長老自然是好膽。不過,還是沒谷太守您膽子大呢。敢在皇城冥月衛(wèi)軍面前無視陛下,公然反叛。”
隨著易兮純的話,隱藏在乞丐和百姓中的皇城冥月衛(wèi)軍紛紛暴露出來。
那些還想反抗的官員們,看見冥月衛(wèi)軍紛紛投降下跪。
“將這些聯(lián)合谷城貪污陷害囚禁朝廷官員的罪臣們都帶到公堂上去,明日在永城府菜市口公開升堂審問。”易兮純是這次行動指揮者,代表了冥家皇族。
易兮純決定了這些和谷城沆瀣一氣官員接下來的命運。
整個永城府百姓們敲著鑼鼓放著鞭炮互相轉(zhuǎn)告,谷城系官員落馬。
凡是被抓住的官員,抄家打入大牢等待清算。
只要犯下了祁連國法律的官員,都會被公開審問。
百姓們聚集在菜市口,宣泄這些年中心的恨。
一件件冤案得以昭雪,谷城和他一系的官員們,都被百姓們天天扔石頭爛雞蛋爛菜,吐口水。
還有一些被他們害死的家屬在他們面前給亡者禱告藉慰。
谷城在永城府為禍證據(jù)在祁連國早朝上被太子冥伊樰親自念出來,牽扯出了來好幾個皇城官員。
永城府死囚牢中,帶著鐵鏈的谷城被關(guān)在黑暗牢房里。
谷城原本青黑的頭發(fā),幾乎全都白了。
穿著一身青色長袍的易兮純打開牢房,端著下酒菜坐在谷城對面。
“谷城,你可認得我這張臉?在午夜夢回時,可懺悔過?你還有良心嗎?可還記得你自己當初參見科考的抱負?你對得起白家人嗎?”易兮純洗干凈臉,讓谷城看清自己的樣子。
這張臉,可是完全和白曉晨刻下來的。
“你,你是……”谷城雙手緊緊捏著囚服,瞳孔放大,呼吸變得緊促起來。
“我是誰,我是白家最后一人。我是從地獄里爬出來,向白家老老少少為一個為什么的。我們白家對你谷城可有一點虧待?你怎么就能那么狠心和蘭家一起陷害,讓白家?guī)资谌吮惶m家逼死!死也死得不清白!你就沒有想過有一天,你自己也會落得這個下場。”易兮純聲音縹緲,她好像看見了白家死去的族人英魂對著自己微笑。
“變成蘭家一條狗就這樣好?這個天下它永遠性冥不姓蘭。你的主子,要不了多久,就會和你們一樣,去黃泉贖罪。你放心,你不會就這樣輕易死了的,陛下的圣旨已經(jīng)下來了。你谷家老老少少都會走在你的前面,你會在刑場上親眼看著他們被砍頭。而你,將會被這永城府百姓親手凌遲,來告慰那些被你們害死的人!”易兮純不會親自解決谷城,那只會臟了自己的手。
谷城不過是個開始,蘭家就等著吧。
“蘭大人!你對這上面的指控有什么要說得嗎?谷城在永城府里搜刮民脂民膏,可是有一大半進了你蘭家口袋!”一份谷城自招書砸在了蘭丞相頭上。
“陛下,這是誣告,這是假的!臣,臣不敢!”蘭丞相跪在朝堂上,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陛下,丞相大人是冤枉的,這個谷城定然是……”
“嘭!”
香爐砸在了吏部尚書腦袋上,血瞬間流淌而出。
“朕準你說話了?你們是不是都不將朕放在眼里?還是說你們都將朕當成了瞎子!這個天下什么時候成了蘭家的了!你們是不是都想給他蘭家當臣子!”冥蒲元已經(jīng)不想再忍下去。
大殿上的臣子們一個個都跪下,念叨著陛下贖罪,臣不敢。
“不敢?我看你們都敢得很!你們不都是將朕當成了笑話,想要架空朕的權(quán)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