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六皇子生辰府宴會你替本王去一趟。”安爾善將請?zhí)旁谝踪饧兠媲埃蝗葜绵埂?
易兮純本想著拒絕,可轉(zhuǎn)念一想還是接下了。
現(xiàn)在她是安爾善的貼身侍女,自然不能拒絕這位主子任何命令。
再說,恢復(fù)星力后才知道眼前這位安國王天賦有多了不起。
不過才二十歲,就已經(jīng)是墨星竹高手,只怕整個南葉國也找不出一個比他更厲害的人來。
打不過就要識時務(wù),不就是參加個宴會這有何難。
三日后騎著鹿角馬易兮純站在六皇子府外,不明所以看著一臉激動的六皇子盯著自己手腕看,似乎在確認(rèn)什么。
易兮純皺眉,他在看什么?
等等!他不會是看得見自己手腕上戴著的成就手鏈吧!
這怎么可能!
易兮純心中起了波瀾,面上半點不顯對著六皇子高陽漸行禮。
“奴婢代表我家主人前來,我家主人因公事無法前來給六皇子慶生辰,還請六皇子莫要怪罪。這是我家主人備上的賀禮,還請六皇子莫嫌棄。”易兮純將賀禮遞出。
易兮純半低著頭,不讓自己面容被在場的南葉國各王公貴族們看清。
這頭藍(lán)色長發(fā)根本無法掩飾自己的身份。
“哼!什么時候我們這宴會上來了一個如此低賤奴仆與我等站在這一處沖撞!”南葉國公主語氣不快。
不過就是個亡國女奴,長了一張狐媚臉,也敢在她面前拋頭露面!
“來人還不將這冒穿藍(lán)繡云絲錦的賤奴給本宮主抓起來!”南葉國八公主指揮著身邊侍衛(wèi)。
六哥果然是個賤的,好不容易才爬起來過一個生辰,還請一個亡國奴來干什么。
八公主身后覓花夫人捂著嘴偷笑。
易兮純正要被六皇子府侍衛(wèi)拿下,六皇子冷著臉出現(xiàn)。“不知何時,八妹可以隨意指揮我府中侍衛(wèi)?都給我退下!”
高陽漸對同父異母的妹妹一點面子都不給,站到易兮純面前作揖道:“還請易兮公主見諒,八公主不懂禮數(shù),做哥哥的替她道歉。”
易兮純哪有資格接受南葉國皇子歉意,往后退兩步誠惶誠恐道:“六皇子折煞奴婢了,這里沒有什么易兮公主,奴婢不過是安國王府奴婢,今日來是替安國王送生辰禮的。賀禮已經(jīng)送到了,奴婢職責(zé)已然完成,在座的都是貴人,奴婢豈敢在這里臟了各位貴人的眼。”
易兮純可不想留在六皇子府祝賀這位六皇子生辰。
這位六皇子一直盯著自己手腕,易兮純背后一寒危機(jī)感十足。
只怕這六皇子是這個世界上對易兮純最有威脅的人,還是盡量避著點為好。
越是溫和無害,越是可能是個惹不起的。
易兮純還是沒能離開六皇子府,誰讓她是安爾善派來的人。
一下子吸引仇恨值,各位平日里受到安爾善欺負(fù)的皇子貴族們,都將氣撒在易兮純身上。
六皇子有心替易兮純解圍,奈何作為今日壽星,被眾位皇子公主貴族們連翻慶賀根本沒辦法幫到易兮純。
腰酸背痛從地上站起來,目送客人們離開,易兮純目光冷幽,騎著鹿角馬離開。
宴會上,皇子公主們輪番換著指揮消遣易兮純。
作為亡國奴,易兮純現(xiàn)在可是沒有任何尊嚴(yán)的,只能任由著這些貴族們戲耍自己。
“真是出息,本王應(yīng)該好好考慮是不是換一個合作者,不過是些廢物都能欺辱你,本王……”安爾善那張長相冷峻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說著嘲諷話。
“不牢王爺操心,我好得很。”易兮純當(dāng)然不會就這樣算了。
那些人仗著自己身份在那么多人面前欺辱易兮純,易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