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可是餓了需要用膳?”
新帝的聲音很蘇很好聽,模樣也很好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
孫薰琪眼中滿是迷茫,她這是又穿越了?任務完成了?昨晚父親出征,孫薰琪告別父親想著過幾日自己也前往邊關,出一份力。
怎么一覺醒來就換了地方了?眼前這個人是哪個?
那眼中寵溺又是什么?為何這人的模樣長得好像那個剛繼位的岐王。
孫薰琪睜大眼睛看清了房間里的擺設,那人面前的書案上堆著好大一推奏折,這里是御書房。
她沒有穿越,還是在姜凜國。
眼前這個滿臉溫柔語氣寵溺長相俊雅的男人,就是新帝姚逸軒。
為何她會出現在御書房中?不是應該在攝政王府才對?這個新帝和那死去的小皇帝不同,這位新帝很尊敬父親,是個難得的好皇帝。
一心為國,在封地時都不曾有過任何的通房,只想將封地治理好。
如果不是姚逸軒收留那些可憐的災民們,滿山郡百姓早就揭竿而起。
姚逸軒要不是足夠英明,孫仁亭也不敢在新帝登基初期帶著大軍往邊關而去。
吳楚侵犯姜凜國如果不打回去,其他國家怕也會趁火打劫,姜凜國風雨飄搖。
按理說姚逸軒不會在孫仁亭離開后對是攝政王府有任何動作才對。
孫薰琪眨眼,她和這位新帝應該沒有什么交集才對吧,也就是小皇帝死后見過兩面,為何會對她露出寵溺來?
“陛下,我為何在這?”孫薰琪暗自唾棄自己,這些日子太墮落了整天吃了睡睡了吃,被人扛著進了宮都不知道,你是豬啊。
“攝政王臨走前和朕說了讓朕在他走的這些日子里將你接近宮中來照看,畢竟吳楚國虎視眈眈,保不齊這皇城里還有來自吳楚的殺手。皇宮再怎么也比王府要安全些,攝政王代朕親征吳楚大軍,郡主作為攝政王唯一軟肋,若是被吳楚細作給綁架了會如何,郡主應該知曉吧。”
新帝將書案上堆著的奏折疊好,讓人傳膳進殿內。
“我昨晚是被誰抗來的?”這人絕對是個高手,能讓她半點感覺都沒有,這人很厲害。
孫薰琪從御書房供帝王休息的軟塌上下來,摸著下巴這還是她第一次進御書房里,睡在著軟塌上,當皇后時都沒有這個蘇榮。
“是朕。”姚逸軒撐著下巴,雙眼微瞇如同一只狐貍一般,電得孫薰琪有些臉紅,這人是要干嘛呀。
孫薰琪咋舌,真看不出來新帝看上去那么斯文溫雅還是個高手。
“朕讓御膳房做了你最愛吃的,等會多吃點,大病初愈得好好補補。”姚逸軒對孫薰琪很關心,這樣溫柔的關心卻讓孫薰琪寒毛直立。
孫薰琪看著碗里堆著高高的菜無語凝咽。
這么多菜是要把她撐死吧,是用溫柔把她溺死吧。
本來就長得好看,還這么溫柔,真不像是皇帝。
話說這個人好像后宮一個女人都沒有呢,不會是某個地方有問題吧。
孫薰琪一邊想著雙眼不由自主往某個地方瞟去。
咳,少兒不宜還是不要想了。
努力吃掉碗里堆積如山的菜,孫薰琪揚起筷子擋住姚逸軒正要往她碗里夾菜的筷子。
“臣女已經吃很飽了,多謝陛下款待,陛下莫要再往臣女碗里夾菜了,臣女真的吃不下。”孫薰琪央求,這人真的是皇帝么,怎么一點架子都沒有。
哪有當皇帝的給下屬家的女兒夾菜的。
“陛下,將我弄到這御書房里所為何事?如果是為了保護我,真的不用了。”攝政王府里父親留了好多個侍衛,還有兩個暗衛在,自己的安全應該無憂。
何況,她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