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城樓的兩側貼上了兩張很大的布告,布告上寫著這二人的罪狀。
那穿盔甲的男子是守在邊關的一位大將,一位只想著如何中飽私囊,勾結他國保護自己的大將!
城墻上貼的布告沒有一個人敢去撕下來,只因那些去碰布告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當場橫躺沒命。
邊城內那些個官員們人人自危,他們當中真沒有幾個干凈的。
一想要城墻上那兩人的慘狀,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一張又一張的奏折快馬加鞭送到了洪都,不過半日驚得滿朝嘩然。
這些奏折全都是邊城官員們的招己罪折,將他們這些年干的壞事一個不漏寫在奏折上,還牽連上了一些官員。
整個旌國朝堂大震。
旌國陛下直接被氣暈過去。
這就是他的好臣子和好兒子們呀!這江上怎么就養了這么一群蛀蟲。
知道的可不止這些官員,旌國百姓們沒隔幾天也知曉了這個秘密。
怎么壓制都無法阻止流言傳出,那些被克扣餉銀,餓肚子的士兵們一個個群情激憤。
又過了數日,朝中收到了密報。
在一個郡城內出現了反軍,這反軍正是剛被逐出去的一位皇家王爺。
正打著清君側的旗號。
赤月山莊中,尹赤月收到了一封來信,上面寫著關于盧延閑這位質子在萊陽國的多彩生活。
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艱難。
只怕是盧延閑這幾世為人中,最艱難的一世。
被尹赤月種了符咒后,盧延閑有百般本事也使不出,他的心智已經被尹赤月毀掉了,腦子里時常出現上一世的畫面。
一直生活在悔恨中。
每天還要應付那些看不慣旌國質子的皇家子弟們羞辱,作為他國質子本就是個尷尬的存在。
時常被人打的鼻青臉腫,身上到處都是淤傷。
可身上再疼,也沒有心中的疼厲害。
任由那些人打在身上,隨意羞辱,盧延閑一點感覺都沒有。
盧延閑還巴不得這些人將他殺了,也許他死了就可以回到上一世醒來,發現這一切都是夢。
有尹赤月種下的符咒,盧延閑連死都很困難。不管受了多重的傷,隔了兩三天就會恢復如初。
只要他身上的傷一好,那些人又會上質子府中來一頓羞辱毆打。
沒有人會替盧延閑出頭。
明儀公主有一次從質子府路過,剛好看見了被人圍毆的盧延閑,明儀公主看著被打的半死的盧延閑,心中做出決斷。
她不要留在萊陽,也許這個盧延閑的日子就是她以后的日子。
明儀站在童琦樓所住的院子外,有些猶豫不決。
可最后還是踏進院子里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隔日,驛站中傳出了一聲悲呼。
萊陽國幾位太醫搖著頭從驛站內走出,驛站內很快掛上白燈籠。
東陵和親的明儀公主突然得了病藥石無醫,年紀輕輕便永遠逝去。
和親一事只能推遲。
尹赤月看著書信上寫的一切挑眉,這兩人辦事效率果然夠高的。
萊陽國國都外十里蘭亭內,宸王扶起了正跪別的帽兜女子。
“此去你便只能靠你自己了,我會讓人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馬車里的東西你夠你生活無憂的,生在皇家你我都很無奈,以后好好過日子吧,過你自己想要的生活。”看著遠去的馬車,宸王拿起酒壺暢飲。
也許明儀將會是整個東陵皇室中結局最好的一個。
東陵皇室和旌國皇室一樣是個腐朽不堪的地方,活在那里掙扎求存,還不如找個有山有水的好地方過這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