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國陛下對尹赤月在兩郡的作為十分滿意,不用他出一點銀子就能解決兩郡那些百姓的生計,他做夢都要笑醒。
這位尹大人家的閨女實在太上道。
又過了兩個月,陛下派出的探子從兩郡悄悄回到了洪都,一封密信出現在御書房中。
看完密信的旌國陛下,臉色有些難看。
捏著密信的手都在抖。
旌國陛下眼中的殺意一閃不見,那尹赤月絕對不能再待在兩郡了。
那里的百姓們都將她奉為神明一般,若是再讓尹赤月留在兩郡,只怕她就要成為那里的土皇帝。
“來人,去將秦寬傳進宮來。”旌國陛下可不會忘記推薦人秦寬。
旌國陛下不但是讓人傳召秦寬,還讓人去將尹大人傳召進宮。
他到要問問尹大人的女兒到底要干什么!他可不相信尹大人半點不知道。
旌國陛下看著走進御書房中行禮的尹大人滿臉陰鷙。一旁的秦寬在心中冷笑,盧家人果然都是一樣的貨色,目光短淺過河拆橋。
這還沒過河呢,就想著問罪了。
想要做無本生意,這個世界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還真當這江山是盧家的了?
這旌國的天下永遠都是百姓的,沒有百姓盧家人什么都不是。
可惜啊,這位上位者看不明白,一個沒有的上位者領頭,那他下面的人也就更加沒用。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不知陛下這么晚召臣來可……”尹大人的話沒有說完,坐在龍椅上的男人就將手中的密信扔在尹大人頭上。
尹大人心里冷笑,這是坐不住了。
也不想想,若是沒有他家女兒一力鎮壓,將兩郡那些可憐的百姓們安撫下來,只怕現在的叛軍早就占領了旌國半壁江山了。
自己的江山養了多少蛀蟲,心里沒數么。
他家女兒用自己的銀錢來填補養著那些百姓,和盧家人有什么關系。
尹大人看都不看一眼掉在地上的密信。
這態度氣的旌國陛下拿起桌上的鎮紙就要扔向尹大人。
“陛下息怒,不知道尹大人做錯了什么,還請陛下開恩。”秦寬站出來吸引火力。
“秦愛卿,你退下!”旌國陛下冷著臉看向站出來的秦寬,他叫人過來可不是替這老東西說話的。
“尹愛卿,將地上的信撿起來看看!”旌國陛下壓制住心中的怒氣,語氣咬牙切齒:“尹愛卿可真是養了一個好女兒呀!”
尹大人撿起地上的信隨意看了一眼,抬起頭和旌國陛下對視,言語平淡無波道:“陛下就是為了信上寫的要問罪臣,那陛下可真是讓臣寒心。陛下,我那女兒從被您封為將領后,帶著您的旨意在短時間內鎮壓了叛軍,捉拿了叛首。安撫百姓,讓百姓們心中的憤怒消亡,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鞏固旌國的江山。”
“從十萬大軍開拔到現在,陛下可有撥一兩銀子?您沒有,那十萬大軍所有的開銷和餉銀都是小女和瀾山書院、赤月山莊里借來的!甚至還抵押了一些長輩們送的私產,去填平那些貪墨的官員們留下的洞窟!”
“現在好不容易才讓這兩郡的百姓安穩下來,陛下就要卸磨殺驢了,為了這樣可笑的一封密信就要問罪微臣和微臣的女兒!”尹大人抬首挺月|匈,他可不怕。
這盧家人不敢怎么樣,只要他敢發難大可試一試。
“你……你……”旌國陛下指著尹大人氣短,他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尹大人。
誰讓尹大人說的都是事實。
國庫空虛,那十萬大軍的餉銀他一份錢都沒出,更不用說兩郡的百姓了。
現在都要尹赤月養著的,作為旌國的帝王他的確沒臉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