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個黑袍人被突然出現的變故嚇了一跳,他們到底到了什么地方。
黑袍陣法師哆嗦著站在最后面,這個陣法太真了,他破不開。
看著那些可怕的黑影張揚舞爪猙獰沖向他們,十八個黑袍人心底閃過一絲絕望,他們好像根本無法挪動腳步。
根黑袍陣法師有些恍惚,他看見了自己的師尊一家人。
對著自己笑的很溫和,黑袍陣法師打了個寒顫,他絕望閉上眼睛。
若是當初他沒有想要進入到幻神殿,或許就會不一樣吧,是他害死了師尊一家,是他害得他們那個小宗門除了自己一個活口不留。
最終成為了一個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再也見不到光明。
炙熱的空氣消失后是入骨的寒冷。
陣法師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安然站在院子中,其余十七人死相慘烈躺在院子里,身上一半焦糊一半被寒冰覆蓋。
這個陣法實在天可怕了。
其余十七個人可都是天幻師呀,在暮日帝國來說,天幻師已經很厲害了。
整個暮日帝國不超過一萬天幻師吧,很多都是年紀大的。
至于圣幻師應該只有幾百個,畢竟只是一個三四等小國家。
可十七為天幻師境界都在天幻師十級,卻在這個院子里安靜死去,連掙扎都沒有。
為何只剩下自己一個?
陸家屋子亮起來,從里面走出了一個一米六左右的少年。
東方樰拿著一個罐子走出堂屋門,看都沒看一眼跌坐在院子里的陣法師,將罐子里的水倒在那些死去的天幻師身上,他們的尸體在陣法師見證下,眨眼間化作了虛無。
東方樰做完一切后,對著陣法師咧嘴一笑。
這半大的少年在陣法師里比那位他效忠的人還要可怕。
“阿樰,請這位來自幻神殿某位長老手下的人進來一敘。”只要陸家這個陣法不破,誰也進不來。
陸家宅院里的陣法可不是只有防御這么簡單,就這樣一個破院子,里面的陣法比起暮日帝國皇宮防御還要好。
當初若不是陸家自己人起了內訌,要真憑允家人還沒有那個能力。
他們陸家出了一個內賊,這個人還得陸家人幾乎死絕了,陸硯池的失蹤或許就和這個人有關系。
當初若不是收養了那個人,陸家也不會落得這般下場。
允家在陸家的落敗中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小角色。
陣法師渾身癱軟根本站不起來,只能任由東方樰將其拎著衣領拖著進屋里。
屋里坐著四個人,正冷著臉看著他。
陣法師在見到天沐涯時,瞳孔放大,顯然是被天沐涯給嚇到了。
這個,這個人不是,不是……
陣法師低下頭,長老這一次只怕是踢到鐵板了。
這位在這里,他一個分殿外圍長老在這位面前什么都不是。
“來說說吧,你們是什么人為何在深更半夜摸到我家來,白天跟蹤我們的也有你們的人吧。你們想要從我家得到什么?”陸花月雖然只有八歲,可他現在就是陸家的家主。
誰讓陸硯池不知所蹤了,陸家的傳承只能由陸花月來擔著。
不管有什么麻煩,陸花月都要承擔起來。
這是身為陸家家主的責任,哪怕現在陸家只有一個人。
陸家當初敗亡,可不真的只活下來陸硯池和陸花月,其他人都走散了,現在正藏在某個地方等待著。
陸花月之所以會知道這些,也是在昨天接下家主傳承時知曉的。
陸家人的所有命牌都放在代表著家主的一枚納戒中。
這枚納戒是一枚能偶容納生命的戒指,不管是哪一任家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