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來了!”鐘金奎一見來人,大喜的說道。
“你就是鐘沉,鐘玄機與婢女出身的妾室所生的庶子吧。聽說你為了救你這同為庶子的朋友,還去求了你父親,真是手足情深,令人感動。”白面老者看向鐘沉,口中淡淡說道。
“沒想到我這么出名,連鐘家外事殿的月峰長老也認得小子。不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閣下早就料到我會來此地吧,否則也不會將派出任務(wù)的時間算得如此湊巧。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閣下有什么想說的不妨直說。”鐘沉目光閃動,語氣平靜的說道。
“看來你能從夢魘宮中活著出來,果非泛泛之輩,先前倒是低估你了。不錯,我早就算準(zhǔn)了你此時此刻必會來此,雖然時間比我預(yù)料的要早了些,不過也無所謂了。現(xiàn)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將你在夢魘宮中得到的那枚太乙丹交出來,我自會放你們?nèi)税踩浑x去,至于第二條路嘛,相信不用我多說,你也清楚。”白面老者目中閃過一絲異色,似有深意的緩緩說道。
“閣下把我千里迢迢的引來這里,難道還打算放我等離去,莫非真以為在下是三歲孩童不成?”鐘沉臉上并未露出什么意外之色,冷笑一聲道。
“哈哈,既然如此,我便一并送你們?nèi)松下罚転榻瘕埼覂号阍幔彩悄銈兊臉s幸。”白面老者說著,手中黃光一閃,便多出了一面黃濛濛的銅鏡,微微一晃下,銅鏡表面黃光大盛,無數(shù)黃色雷火從中狂涌而出,在轟鳴聲中,朝著鐘沉所在劈頭蓋臉的飛去。
“沉哥小心!”鐘圖與鐘云二人見狀,紛紛面色大變。
鐘沉雖然面上神色未變,心中也不免有些七上八下,對方畢竟是真正的結(jié)丹期修士,并且從身上散發(fā)的氣息來看,起碼也有結(jié)丹初期巔峰的修為。雖然他自持有九首鬼鳩血脈印記加持,應(yīng)該足以和結(jié)丹初期修士一較高下,但畢竟是首次和結(jié)丹修士交手。
心中念頭電轉(zhuǎn)下,手中動作卻是不敢怠慢分毫,單手在身前一掐訣,一個被藍色水光包裹的黑色葫蘆浮現(xiàn)而出,一個倒轉(zhuǎn)之下,密密麻麻的晶瑩冰雹從中噴出,迎頭射向了對面而來的黃色雷火。
轟隆隆之聲接連不斷的響起,晶瑩冰雹稍一觸及黃色雷火,便爆發(fā)出陣陣?yán)坐Q,但轉(zhuǎn)眼間就轟然潰散,化為了藍色流螢。
黃色雷火所化洪流只是停滯了片刻,便毫不客氣的繼續(xù)朝著鐘沉迎頭罩下。
此時的鐘沉,卻趁著這片刻時間,背后藍光大盛,全身上下頓時被藍晶包裹,背后羽翼一個扇動,就從原地一晃的朝空中飛起,大片黃色雷火幾乎擦著其雙足落下。
轟隆隆一陣巨響,原本鐘沉所站位置,頓時在雷光交錯下出現(xiàn)了一個數(shù)丈巨坑,讓鐘圖和鐘云看得是心驚肉跳,鐘金奎半邊臉上則露出一絲陰笑。
半空中,一聲長鳴響起!
只見鐘沉背后,驀然浮現(xiàn)一只單首鬼鳩虛影,巨大的藍色鳥首雙目兇光畢露,盯著前方的白面老者。
“血脈印記?沒想到你這小子還能搞到這種東西,不過你這筑基期修士,難道還想憑這不入流的妖獸血脈,就和我這結(jié)丹修士分庭抗禮不成?”白面老者臉上毫無表情,嘴角上升起了一絲嘲諷之色。
鐘沉仿若未聞,覆蓋周身的藍晶甲衣藍芒流轉(zhuǎn),手中虛空一握,一柄金燦燦的丈許長巨劍憑空浮現(xiàn),锃亮無比。
“金戈劍?沒想到此劍竟被你拔出來了,好,很好!”當(dāng)白面老者看到鐘沉手中金色巨劍之時,眼中明顯閃過一絲驚訝,還隱露幾分貪婪之色。
此時的鐘沉雙手握劍,擺出了斬擊之勢,背后藍晶羽翼一個扇動,整個人頓時化為一道藍虹,朝著白面老者沖去。
“來得正好!”白面老者長笑一聲,口中噴出一面青濛濛小盾,一揚之下,化為一道淡青色光罩將其全身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