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點。”
他瞪了程晉州一眼,然后用手指點自己的太陽‘穴’,半是自夸的絮叨道:“能從星術士協會直接得到貢獻點的星術士,才是真正的星術士,才有本事‘操’縱星陣,否則就算有機會使用幾十上百個星點的星陣,也沒本事‘操’縱。想想那些批量培養出來的星術士,能比騎士厲害到哪里去。”
星點是星陣對的負擔指數,通常要求星點越高的星陣使用價值也越大。
程晉州在后面聽的呲牙咧,心里想:怎么姓呂的都是這種智力有缺陷的貨‘色’。
王子與子大人聊的痛快,卻仍未忘記程晉州,兩三句話又指著他恥笑道:“這種人,就是典型的蠢材,而且是國家的蛀蟲。別說星術了,就是基本的經書,還要考抄襲才能過關,丟人現眼,他們就應該被逐出去。”
他的態度,完全就是自上而下的貴族式的,將對方看做是物件一邊:意評價。
現在不僅程晉州,一邊的沈聰也滿臉怒容,貴族子弟,又有幾個能受得了如此輕視的。他一拉程晉州就想離開,要得罪早就得罪了,也不必侯在此處。
呂安平得勢不饒人的叫道:“你兩個,磕頭道歉之后才許走,否則我就提請教瑜,狠狠責罰。”
教瑜的存在完全是為了懲罰學生,呂安平倒是真有此資格。程晉州和沈聰一個是普通貴族,一個是庶子出身,打了也就是白打。
想到先前的竹棍,程晉州嘴角都要擰了起來,如果他有個功名什么的,此類事情就完全可以避免,現在則只能聽之任之。磕頭自然是不可能的。
三皇子對程晉州倒是頗有招攬之意,何況抄襲的卷子也是從他那里泄出來的。此時有意拉開話題道:“安平你有幾點貢獻度了?”
點。
沒用家里一分錢,全是從賬上支取的費用。再過一個月可能還有。”呂安平自負的揮手,旋即笑了起來道:“你維護這小子作甚,星術士豈是要買考題的貨‘色’。”
說著,不等延平郡王回應,他就居高臨下的問程晉州道:“聽延平郡王的意思,你也有心在星術士的路上闖一闖?知道貢獻點是什么東西嗎?”
“知道。”程晉州心里有氣,回答的很不爽快。
“還不錯,知道從哪里得嗎?”
“星術士協會。”
“見人用過?”
“見過。”程晉州瞅他一眼。
正說到這里,見到項欣順著大路走了過來,揚聲問道:“程先生在這里嗎?”
“你是什么人?”在場的不止一人轉過身問了起來,貴族子弟都是閑到無聊的貨‘色’。
項欣每天忙的要死,哪里有時間和他們鬧,微微催動星陣,就從地面上漂浮了起來,然后又大聲道:“程晉州先生在嗎?”
“我在這里。”程晉州向上招招手,正好趁此機會離開。
呂安平挑起眼瞼看了一眼,努嘴道:“劉匡星術士的徒弟?”
夏京的先生們對劉匡星術士反而更為熟悉。
項欣雙‘腿’不動,上身的星陣牽引著向左側漂移而來,還在空中就笑道:“程先生有時間嗎?有幾個問題請教。”
她聲音頗大,引得更多的人看過來。
三皇子饒有趣味的看向程晉州。
項欣不知道下面發生什么事情,找準位置落了下來,抓緊時間就道:“我有幾個問題,去協會談吧,也好查書……”
“現在走吧。”程晉州一拉沈聰,就要從人群中擠出去。
項欣一面向外走,一面又笑道:“聽說您兌換了兩個協會貢獻點,我還想您真是‘浪’費,沒想到現在又有新的文章出爐。”
一直在聽熱鬧的人頓時靜了下來。
呂安平側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