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弘文館,項欣開始說自己想到的一些光學幾何問:
程晉州也不由莞爾。
看沈聰笑的幾乎要滿地打滾的模樣,項欣不明所以的道:“我說的有問題嗎?”
笑聲變的更大了。
弘文館‘門’口還有軍士守衛,沈聰捧著肚子往前走了一段,方才道:“您不知道前因后果,那呂安平原本在同窗面前炫耀他已經拿到的2個貢獻點,不想……”
他說到這里,項也哈哈笑了起來,補道:“不想程先生已經賣掉了兩個貢獻點……”
再配合先前所見那人的表情,項欣笑的愈發暢快。
程晉州‘摸’‘摸’袋,無奈道:“我本來是不想和他爭的……”
“有什么關系。你說他姓呂,又在弘館,估計就是跟著鄧著星術士學習的呂小王爺吧。”項欣說著又解釋一句道:“鄧著星術士是姜&星術士的徒弟,二級星術士,二星星術士,沒什么了不起的。”
“終究是件麻煩事。”沈嘆了口氣也不再說。
項欣卻是不管這些。找到來時地馬。一路向協會而去。她是四級星術士地徒弟。從來都不用考慮研究以外地事情。對于一個外藩王子也沒看在眼里。
至于小程同學。他雖然早想到自己會得罪人。可是卻不知道得罪地如此之快。如此之莫名其妙。不過轉念一想。那呂安平既然自豪于星術士地才能。終究會找上‘門’來。可惜家里實在幫不上忙。否則以他程家嫡子地身份。斷不至于沒有丁點地還手之力。
外藩郡王榮寵再多。也不過就是外藩罷了晉州若有一個家族做后盾。至多就是被人壓一壓罷了。現在他則有些玩不轉。朝廷可能因為紹南一州而對世家子弟有所優待。卻不會為一個落魄貴族提供什么保障。
生在一個階級感十足地社會里。程晉州只覺得周身都是壓力。好像掉進了粘稠地漿糊中。不至于死掉要活動一下卻是無比地艱難。
對于大夏朝地任何一個人來說。自其出身伊始。基本地地位就已經確定后地奮斗。或許能提高一兩個階層。但以一代之力鮮有能連躍數級地——奴仆到自由民。平民到勛貴。貴族到世家。地方到中央往后。就越需要更多人地努力。這其中唯一地例外。就是成為星術士了。
程晉州微微后仰。讓身體陷入厚厚地皮草當中。視線隨著馬車地起起伏伏而晃動。自從來到京城之后已經將全部‘精’力用在了撰寫論文方面。故而心里并不焦急。反而是沈聰清楚小程同學有何依仗。在那里小聲道:“這次鄉試可一定要準備好。”
“那要你準備好才行。”程晉州笑了起來,他在戒子內存的文章已經夠多經過一次小考,倒是真的不怕,此時還有心說笑。
“你有星術也好……”沈聰拍著自己的腦‘門’,在項欣星術士旁不好說的太多,在他看來,2個星術士協會貢獻點,也是非常難得到的。呂安平在弘文館也算得上資質出眾,短時間內亦不過積攢2點罷了。他在心里暗自決定,等到鄉試的時候,一定要買一份考題給程晉州,有個功名在身,轉|u余地就大了。
馬車搖搖擺擺的到了星術士協會,項欣拿出自己的認證石,在資料館中要了單間,迫不及待的問道:“您有完成的報告嗎?”
“完成了三篇。”
“能看嗎?”項欣說著有些不好意思,她是一心癡‘迷’星術的,但在星術士群體中卻是正常狀態。
“是留有底稿。”程晉州想著笑笑道:“回去拿太麻煩了,我就在這里寫出來給你好了。”
項欣連忙拿過白紙和鵝‘毛’筆,給他在桌上鋪好,眼睛盯著紙面道:“如果太多的話,就寫主要部分好了,我回去自己再慢慢思考。”
程晉州嘿嘿笑了兩聲,趴著寫了起來。他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