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士們不光是無數篇文章堆出來的，在場諸人更是的權勢人物，所以盡管程晉州自信滿滿，還是有人問道：“那且請你解說一番，什么是折‘射’。”

“那是我準備寫的另一篇文章，如果告訴你……”程晉州故意翻翻手。

明顯的不信任讓湯文憤怒非常，要不是看在其他人的份上，或許早就爆發出來，他按捺著道：“作為一次正式的會議，你的發言和成果都會被記錄下來，并算作是星術士的成果報告……”

程晉州背著手，面對著白板自己得意的笑著。

自古以來，能寫論文者，可做助教；能令一篇論文為兩篇者，謂之講師；能將一篇論文變成三篇的，可謂副教授；手握論文一篇，千變萬化衍生無窮者，方可為教授。

如今，將簡單清的幾何光學，改造成讓人難以理解的生澀學術報告，程晉州覺得自己也算得上是副教授水準了。可惜成功的快感卻不能與眾人分享，就像是有不雅物泄在了‘褲’子里的感覺一樣——都是‘私’底下冰冰涼的。

“程晉州星術士？”主持人再打斷小程同學的遐想道：“您需要實驗器具嗎？”

星術士們最乎現實的使用，實驗自然是他們研究中必不可少的部分。而主持人的話，更是帶著明顯的訊問架勢，很明顯，他也是傾向于安風星術士的——實際上，盡管在朝廷星術士一派始終占據主導地位在以外周半島為輻‘射’范圍的協會范圍內，他的反對者卻更多。

程晉州輕蔑的看了對一眼，假如是抵達這個世界之初，有人乍然問他“怎么做證明折‘射’存在的實驗”，他或許會一時間難以復述標準的實驗步驟，可在經過充分的準備后，再拿這種中學級別的問題找茬，就是自己找不自在了。

“我一塊玻璃磚，白紙，定位針規和一塊木板。”小程同學仿佛背誦一般的報了出來。

如此練和準確地說明。頓時讓湯文有種大事不好地感覺。他想從安風星術士身上尋找幫助。但卻只能看見其后背。

徐谷星術士匆匆地命令下去一地功夫。就見三名星術士學徒扛著三個箱子走了上來開來看。竟然全是大小不一地玻璃磚。

“真地玻璃啊。”程晉州喃喃自語。在紹南城。他可沒機會見這樣地東西。

“是從外地買來地。”徐谷簡單介紹了一句。夏京地分部是大夏朝諸多分部中最大地。各種材料齊備自不必說。更是其他城市甚至國家地轉運中樞之一存訂制些玻璃磚倒也不稀奇。

程晉州挑挑眉‘毛’。他知道13紀地歐洲就有了玻璃沒想到星術士們雖然未能讓時代發展地更快。卻讓東西方‘交’流容易了起來。

隨意地選擇了磚頭大小地一塊玻璃晉州在桌子上擺造型地同時。促狹地想：如果把這塊磚頭不小心掉在地上摔碎了知道幾位星術士是否會‘肉’疼。

他一邊做著標準的折‘射’實驗，一邊介紹道：“我們看到水里魚的位置，假如用魚叉或者什么伸下去，卻往往會偏離，原因就是折‘射’。”

眼睛的原理，雖然曾經被早期人類討論過，可是并沒有多少成效，在場的星術士也不想岔開話題，只是靜靜的聽著并不發言。

程晉州莫名的緊張了片刻，旋即重新認真起來，用定位針，先將不通過玻璃的光線束位置確定下來，然后又加入玻璃磚，再確定一次位置，很明顯的看出兩者的夾角。

湯文微微松了口氣，在他看來，如果只是這些的話，自己今天倒并不算是徹底丟人，面前的實驗太過于簡陋，要是想說明的僅僅是折‘射’的存在，實質上并沒有什么稀罕的，大家雖然沒有要研究光學的意思，基本的內容卻了解一些。

姜璜星術士這邊盡管有人并不信任他所謂的幾何光學，可是卻不好反駁，于是安風星術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