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風了?!?
“那小子的星陣這么強?按說是不會啊?!卑诧L星術士考慮的方向顯然與劉匡不盡相同。
劉匡苦笑臉連連道:“空間星陣在星術士總會,也算不得少見,就是使用起來,價格太高罷了。我看他每次搬一個倉庫,說不定成本就要那么多?!?
安風看他的臉有趣,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前段時間就收到報告,說他和幾個商行有來往,要是沒有得賺,哪里會搬來搬去。”
“若是如此,也許是發現了什么古星陣,能傳的遠一些吧。雖然夏京的星術士分會不那么正規,但以規定來說,要是發現這類星陣,都是要報告的。大夏假如能有多一些的星陣,何至于受制與極西的星術士總會?!眲⒖镎f到后面,忿忿不平起來。
“咱們受制于星術士總會,與古星陣沒什么關系。這么多年,你想想看,有資格晉級五級,然后去總會的,大夏能有幾個人?!卑诧L說著也嚴肅起來。
兩個人一時間都沒了話題。
片刻,安風將帶著的黃麻紙拿了出來,輕輕放在桌上道:“你看看這封信。”
在大夏,能用黃麻紙的,理論上只有門下省、政事堂和皇室。星術士們雖然不遵守規則,但反而會顧及一下小節。
故而劉匡一看到黃麻紙,首先想到的就是外地的星術士。他狐疑的看了一眼安風星術士,然后慢慢的將黃麻紙展開。
紙上無關的部分大都涂黑了,剩下的皆是討論幾何的內容——這種方式在早期的科學家中很常見,牛頓、費馬等人都很喜歡用書信向友人描述數學問題,它們往往就是正經的論文。
由于主要是關于傳統幾何的內容,劉匡星術士基本上就是一掃而過,也有特意不去細看的意思。他知道安風給他看信,肯定不是為了炫耀學術成果。
事實上,劉匡星術士很快就知道劉匡星術士為何讓自己看信了。
長達五六頁的內容中,“程晉州”這個名字,就出現了十幾次,遠遠超過其他名次。而且內容中也有一股濃濃的認可的味道。
“這是……”劉匡遲疑起來,看信的內容,這名星術士至少是三星的水準。
“這是郭京星術士的信。”安風輕輕點了點黃麻紙。
“高木恩星術士的徒弟?高木恩星術士呢?”
安風苦笑連連道:“我怎么知道高木恩星術士,不過郭京星術士到了星術士總會,也是從概率重新研究,我介紹了他和程晉州認識,兩個人通過幾次信件,互有幫助。”
“互有幫助?”劉匡的臉色古怪的道:“四級星術士和二星術士互有幫助?”
安風一口氣將手上的茶喝掉,又彈了一?;鹬榈剿畨刂?,手微微轉動一下,直接將壺中滾燙的水抽出注入了杯子。
做完這一連串的事情,他才無可奈何的抽動一下嘴角道:“你要是想聽實話的話,郭京星術士的原話,是對他很有幫助。”
劉匡的眼睛睜的更大了。
大約早就料到了劉匡星術士的態度,安風將茶杯摟在懷里,慢慢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打量著杯中的水紋,道:“郭京去極西之前,他弄到的那個古星陣,就是與光學有很多關系的。當時他研究了有好幾年吧,那時候我們都是三級星術士,我想你還記得?!?
“記得,怎么能不記得?!眲⒖镞駠u著道:“那時候我們都給他打過下手,還去了南平湖,在湖中央給他測陽光的角度。”
“是啊。我寫信給他的時候,說了程晉州在光學上的研究,本來算是一個奇聞異事吧,沒想到他就認真了,要不是兩面傳信太慢,路途太遠,我看程晉州早就沒時間弄倉庫的東西了?!?
安風雖然沒有直說,但想要表達的意思,卻全都表達了出來。
劉匡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