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就直接撞在了兩位攔路的先生身上。身材高大的兩人就像是踩了地雷一般,整個身體都迸了出去
“可以了,典韋。”黃宣沒有讓典韋更進一步,作為一個紈绔,他有理由消滅每一個反抗自己的人,不過并不應該在大庭廣眾之下,尤其是自己的公司門前。
是的,自己的公司。
黃宣是帶著主人翁的覺悟走進黃氏基金大廳的。
這是一棟32層的樓,還沒有四方集團的辦公樓高,但它的占地面積很大,在保證了辦公空間的情況下,容納了將近兩萬人在這個樓中,其中大部分都屬于黃氏基金本身。
基金會最基礎的工作就是投資,但由于政策等等原因,它并不是以一個投資銀行或者信托基金來運作的——在基金會開始的時候,它為黃家及其關系密切的家族提供拆借的平臺,有現金的公司可以通知基金,需要現金的公司也可以通知它,但基金會本身只是個中介,并不參與其中。
不過隨著黃家的興旺發達,基金會也滾雪球般龐大了起來,他開始涉及金融上的各種運作,并對許多有潛力的黃氏企業投資,控股。
它的最終表現,就是一個自有資產800億美金,控制外圍數千億美金的龐大財團。
黃宣本來是準備用權限的方式慢慢的蠶食掉基金會的——這顯示出了他的經驗不足:他不知道一只蠶吃東西的時候有多慢。
另一方面,黃宣還將自己的工作重心放在熱圈上,那個時候,他始終很忙——可是現在,當他打起了國家儲備糧的時候,遙控和信實業就顯的心有余力不足了。
小小的和信實業,終究還是單薄了一點。
這個時候,黃氏基金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黃宣的到來,既在黃恒展的意料之中,又在他的預料之外。
他本以為黃宣會來的很快,并舉起火把嘗試燎原,哪里想到,黃宣現在才有了空閑。
基金會的高層會議還在進行中,當秘書收到消息,并決定通知黃恒展的時候,黃宣也已經坐上了電梯。
大廳中,一群職員議論紛紛,他們大抵還是知道黃家的一些事情的,對于高層的斗爭『插』不上手,可是卻充滿了興趣。
會議室中。
黃恒展看了一眼手機上關于黃宣到來的信息,有些猶豫不決。同時越發的膩味臺上說話說個沒完沒了的經理。如果他是今天會議的主持,一定會直接宣布散會,到時候,黃宣要再組織人搞事就麻煩了。
可今天會議的主持是他老子黃溯貴,后者始終合著眼簾,似醒非醒的。
心里正焦躁著,黃恒展就見黃宣大咧咧的推門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兩個美的冒泡的女孩子,以及一個畏畏縮縮的年輕大叔。
婆婆媽媽說著什么的經理很快就閉口不言了,他們都是見過黃宣的,沒有見過真人的,也理所當然的見過照片。
“大爺爺。”黃宣先禮貌的叫了一聲,然后就向長條桌的首座走去。他早就知道今天公司要開會。
黃溯貴仿佛如夢初醒般道:“哦,黃宣,來了啊。”
“來了。”黃宣笑笑。
座首沒有空位,今天是基金會的會議,并不是董事局的會議,黃溯貴是董事長,坐在最頂端,左手是大兒子,也就是只做了一個月族長的黃恒展,右手是黃賦毅。
黃恒展下面是他的兒子黃歷銘,黃賦毅的下手則是黃仁鳴。
典型的家族企業排坐方式。
黃恒展等都是不介入基金會運作的,職業經理人們都坐在桌子的另一邊,為首的是基金會第一副總裁任強生,其實也就是日常第一總裁。
距離黃溯貴幾步路的地方,黃宣站定道:“大爺爺,你坐了我的位子。”
很肯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