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的矮人,他的聲音粗壯而有力,說到最后已經仿佛是在咆哮一般了,而這聲音引得聽新聞聯播的許多藍山矮人都咆哮了起來,這是黃昏時分的藍山首都,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辛苦勞動了一天的矮人們,兌換了當天的勞動公分,這些公分的兌換價值,往往相當于以前他們辛苦勞動一個月才有的金錢,這讓他們除了日常消耗以外,可以在酒館好好的喝上幾大杯,而藍山首都的酒館往往都已經安裝了新聞聯播管道,所以在酒館的矮人們,也基本都聽完了這一日的新聞聯播。
“這些該死的入侵者!他們就是見不得我們生活得好!”
其中一個矮人礦工壯漢,他大聲咆哮著,用力將手里的木制酒杯撞在了桌子上,大量的麥酒撒了出來,他也不可惜,直接站了起來大聲吼道:“我們已經不是被他們剝削的奴隸了!我們是公民!我們是自由人!我們是自己勞動果實的主人!讓這些該死的人類貴族與矮人貴族都去死吧!”
這名矮人的話頓時引起了周圍許多矮人的歡呼聲,這間酒館集中了許多矮人,他們大多是礦工與工匠,還有幾名矮人政府里的文工人員,就在這些矮人的歡呼聲中,這些人都舉起酒杯敬了說話的這名礦工一杯。
另一名看起來略微瘦弱的矮人也站了起來,他也大聲說道:“要我說,為什么要向那些入侵者發出什么善意聲明?為什么要向他們承諾絕不發生戰爭?為什么我們還要忍氣吞聲?我們這里沒有壓迫,沒有剝削,沒有人吃人的貴族階級,我們都是勞動人民,我們都是勞動階級,勞動是神賦予給我們的神圣義務與責任,唯有最邪惡的貴族才不需要勞動,為什么我們要向他們妥協?”
這話頓時讓現場眾多矮人都沉默了一下,不多時,又有一個略微年老的矮人更加激動的說道:“我就認為政府里的那些官員們是投降那個什么,哦,想起來了,導師說過的,右傾投降主義,他們還對吃人的貴族階級抱有不該有的幻想,他們還認為那些貴族階級可能接受我們勞動人民的存在,這怎么可能?貴族只想要剝削我們,他們視我們為死敵,我們只有從**上消滅他們,才可能保存下我們革命的果實,打倒右傾投降主義,打倒政府里的人民叛徒!”
這一下,更多矮人附和了起來,甚至許多矮人都激動的站著,像這名年老矮人那樣揮手咆哮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并不大的聲音從一個政府文員嘴里說了出來道:“可是那些貴族聯軍可是已經有六萬多人了啊,雖然因為后勤原因,現在他們還沒靠近藍山,但是據說他們四五天內肯定可以到達藍山,我們……我們怎么可能抵擋得住六萬多人的大軍呢……”
這個聲音不大,在這酒館里似乎根本沒人聽到一般,但坐在他周圍的矮人中確實是有人聽到了,其中一個矮人立刻指著這個矮人文員吼道:“大家聽聽,這個人剛才說了什么,他居然說我們無法抵擋那些貴族的聯軍!他居然認為我們會戰??!他就是投降派的,他就是那些潛伏在我們中間敵人奸細,他就是那些貴族的爪牙,他就是舊時代的狗腿子,想要把我們都變成奴隸,然后他像條狗一樣的回到他主人面前去領賞!”
這個矮人文員聞言后,臉色立刻便變得了一片蒼白,他連連搖手道:“不,我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
可是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周圍的那些已經陷入到狂熱中的矮人們,他們早已經是迫不及待了,幾乎是一個接一個的撲向了這名矮人文員,然后拳頭,腳踢,甚至是用手里的酒杯,全都向這名矮人文員身上招呼了去,而且沒人注意,不多時,這名矮人文員已經暈倒了過去,而且隨著毆打,已是進氣少,出氣多,眼看著已經死去,可是毆打卻依然沒有任何停息……
這樣的情景,在近兩天的藍山各處皆有發生,而且還有越演越烈的情形,而且不知道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