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別的,而是我們的生死啊!”
“啊……啊,對,生死。”埃德溫·范克里夫愣頭愣腦的重復道。
少年瞟了他一眼,才繼續說道:“用排除法來解釋一下,首先,我們新人,菜鳥,光憑我們沒有任何可能進入到最終教條,以完成任務,我思考了許多遍,那怕是借助這個世界的別的勢力力量,那怕是成為世界總統,如果有的話,也絕對沒可能進入到最終教條,因為我們需要面對的并非是純粹的科技力量與集眾力量,而是已經達到或者接近神話層次的eva使徒力量,從某些方面來說,我們在這個世界的力量層次中,屬于被補全的螻蟻,所以這一條排除,因為光憑我們,結果只可能死,沒有別的任何可能性存在。”
“然后是另一條,我們知道了阿星所說的話,知道了阿星的意思,然后我們得到的結論是,嗯,阿星說的是真的,而且這確實是羅杰的意思,羅杰是一個偽君子,他是一個隱藏的養殖者,然后我們就死定了,無論是在輪回世界中死掉,被羅杰拋棄死掉,又或者他養殖者的身份曝光,總之,我們死定了,除非我們在短時間內,甚至這一次輪回世界內強大到羅杰的程度,否則,我們死定了,所以這個也排除掉……”
“除此以外,我們唯一可能活下來的可能性,就只剩下了羅杰并不知曉阿星所說的一切,而他是一個表里如一,知行如一的人,如此一來,我們才有了活下去的可能性。”
埃德溫·范克里夫并不是一個愚蠢的人,相反,他其實很聰明,但是在這一刻,他還是被說得愣頭愣腦的,就只能夠傻傻的問道:“那萬一他就是一個偽君子,潛在的養殖者怎么辦?我們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那不是……”
“你……”少年已經只能夠雙手扯頭發,以此來表達他的郁悶,好半天后他深深吸了好幾口氣,慢慢說道:“你到底是怎么理解我的話的?無論羅杰是不是表里如一,是不是潛藏的養殖者,無論他是什么樣的人,我們都必須將其看成是表里如一的人,他并不知道阿星給你所說的一切,原因我剛才已經分析了,無論是我們單干,還是我們認為他是養殖者,還是別的任何可能,我們活過這次輪回世界的可能性都幾乎為零,那么我們最大存活希望,就只剩下了羅杰是好人,是好人,是好人這唯一一個可能上,既然這是唯一的可能,那么我們就沒有別的任何選擇,無論羅杰是任何性格的人,至少在我們計劃接下來的布局與計劃時,我們就只可能認可他是一個好人,他并不知道阿星所說的一切,懂了吧?”
埃德溫·范克里夫這下是真懂了,事實上,他才真的是被驚醒了,真的是恍然大悟,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想叉了,他不該去糾結阿星所說的話,以及去想羅杰是否知道阿星所說的一切,那所謂的擋路是否真的擋了羅杰的路,他該想的是如何活下去,也即是如何抓住唯一的存活點,那就是讓羅杰保護他們,這是唯一的辦法,所以就如眼前這個少年所說的那樣,羅杰就是一個好人,羅杰就不知道阿星所說的一切,因為反正別的任何一條路都是一個死字,那么為什么不選擇這唯一一條路去闖闖呢?那怕失敗了,也是在求生的時候失敗的,總比別的任何辦法的絕對死亡好吧?
“我懂了,我果然不該去與阿星糾結什么,他有他的想法與做法,而我們有我們的想法與做法,去糾結他,就會忽視我們自己,我懂了……”
埃德溫·范克里夫喃喃的自言自語著,然后他就雙眼發亮的看向了這個少年,因為他忽然間覺得,眼前這個少年或許比他想象的更加厲害,甚至是……厲害得多!
“對了,還一直沒問你的名字呢,你是亞洲人吧?日本?還是中國?或者是別的國家?”埃德溫·范克里夫心里有著計較,反倒不急著離開了,就坐到了少年旁邊問起話來。
少年很心煩的看了看埃德溫·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