碇真嗣有些不好意思,他連忙說道:“是,是我,因為你這些天一直請病假,所以我想來看望一下你,不知道你最近是否?了一些,或者在忙什么,在基地里人太多,也不好詳細問你,所以我……”
碇真嗣越說越尷尬,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該以什么身份來看望凌波麗,然后就頭腦發熱的跑來了,然后現在看著凌波麗的樣子后,他才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多莽撞,估計凌波麗會覺得他……
這時,凌波麗就這樣不言不語的注視著碇真嗣,就在碇真嗣越來越尷尬時,碇真嗣讓開了大門道:“要進來嗎?”
碇真嗣愣了一下,立刻點著頭,然后就從凌波麗身旁走入到了她的房間中,而房間中果然也如以前一樣的擺設,簡樸……不,簡單得簡直可以說不像是家,簡直就仿佛是完全沒裝修的單純房間罷了,除了一個床,一個凳子,還有一個裝衣服的柜子,別的一切裝飾都沒有,對了,還有一些注射用器材和藥材什么的……
“病……還沒好嗎?”碇真嗣看著才注射完的針頭,他帶著憐憫的說道。
凌波麗就用她的眼眸看著碇真嗣,然后又看了看那針頭,才說道:“不是病,只是需要注射這些藥……”
碇真嗣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忽然間,他想到了羅杰給他喝的那種酒,頓時就興奮的說道:“對了對了,我帶你去找羅杰大叔,他那里的那種酒對身體超級有效,肯定可以的,這可以治好你的身體!”
“羅杰?”凌波麗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什么,然后才說道:“那個使徒?碇君是要帶我去見那個使徒嗎?”
碇真嗣用力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嗯!羅杰大叔是好人!他一定會把酒給你喝的!”
“可是司令不準我去見他。”凌波麗依然用平淡無波動的語調說著話,仿佛說到司令的話語就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爸爸才不會懂!”碇真嗣心頭莫名的火氣上涌,他看著凌波麗的面容,強行壓住了火氣,這才說道:“沒關系的!我敢保證羅杰大叔不會傷害你,他不會傷害任何人,呃……任何無辜的人,他絕對絕對不會傷害!爸爸才不會關心這些,他也不會關心你的身體是否好了,也不會關心我認識了什么人,他根本不會關心這些!走!我帶你去見羅杰大叔!”
“可是……”
凌波麗的話音還沒落,碇真嗣已經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也不管不顧什么,拉著她就向門外走去,而凌波麗則似乎被嚇到,或者是如同往常那樣愣住了,等到她被凌波麗拉到了門口時,她才低聲說道:“我正在做飯菜,先去關火。”
碇真嗣這才猛的回過神來他一只抓著凌波麗的手,頓時他就羞紅了臉急急放手,看著凌波麗去廚房關閉了天燃氣,又到門口穿上了鞋子,這才用目光看向了碇真嗣。
碇真嗣撓了一下頭,他走在了前面,而凌波麗跟隨在了他后面,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間,兩個人就這樣走到了碇真嗣擺放自行車的地方,碇真嗣這才小聲說道:“我,我載你走,好嗎?”
凌波麗看了一下自行車,她就默默點了點頭,坐在了后座上,而碇真嗣因為這些日子一直喝羅杰的酒,身體素質已經變得了非常好,事實上他自己都沒發覺,現在他已經完全不遜色于一個成年壯漢,甚至還略有超過,這身體素質只要稍微學一些格斗技巧,打倒三四個成年男子完全不成問題,所以那怕是載著了凌波麗上路,碇真嗣依然將自行車開得很快,而且一點吃力的感覺都沒。
開著開著,碇真嗣忽然說道:“你的手上……手指上都是傷痕,是發生什么了嗎?”
凌波麗看著她手上的一些傷痕,還有一些已經貼上了繃帶,她將手放到了身后道:“是秘密。”
“秘密嗎……不能告訴我嗎?”碇真嗣鼓起勇氣又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