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球上,一共有七個人。
吊籃內部鋪了厚厚的毯子和保暖物,上方接有專門防雪水的雨棚,不用擔心雪水濺到里面。
七個人五男二女,一個中年男人,負責操控熱氣球,四個青年,他們是隨行的安保人員,兩個女人,一個三十多歲,一個二十多歲。
“這次的雪下得實在太大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一個留著短平頭的青年看著外面的大雪,發著牢騷,目光時不時地瞥向那個更年輕的女人,“上面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這種鬼天氣還叫我們出發。”
“我記得你是自己主動要求跟組的吧,可沒人逼你。”說話的是另一個青年,他穿著一件厚厚的黃色外套,目光也偶爾會看向那位年輕的女性。
“怎么,發一下牢騷也不行?”短平頭青年不爽地看過去。
“當然可以,不過誰都有資格發,就你不行。”黃色外套青年對他的不爽視若無睹。
“你什么意思?”短平頭青年瞪眼看過去,“想要練練嗎?”
“不知道上次是誰被我追得滿場跑?”外色外套青年冷嘲熱諷。
“那上上次又是誰落荒而逃?”短平頭青年惱羞成怒。
兩人針鋒相對,看得一旁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忽然笑出聲來。
“胡姐,你笑什么?”短平頭青年看過去。
“笑兩個想要拼命表現自己的傻瓜。”胡姐看了兩人一眼,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兩人頓時都有些尷尬,那是因為心思被看穿了的羞赧。
“小區,其實你不是后勤人員,可以不用跟我們出來的,這種天氣,待在營地里更好。”胡姐懶得搭理兩只雄孔雀,對身邊那位年輕的女性說。
“沒關系,反正我也沒坐過熱氣球,想試試這種感覺。”小區搖了搖頭,與長相平凡的胡姐比起來,她不僅更年輕,也更漂亮,同時身上那股干練颯爽的氣質,無疑是對男性最致命的誘惑。
“區小姐以前沒坐過熱氣球嗎?”短平頭青年難得地找到了搭話的機會,把剛剛的尷尬拋到了一邊。
“嗯。”小區點了點頭。
短平頭青年更振奮了“其實胡姐說得對,這種天氣真的不合適,等這次回去,區小姐如果有興趣坐熱氣球的話,可以來找我。”
“找你?你以為你是熊師傅,懂得怎么駕駛熱氣球嗎?”黃色外套青年毫不留情地譏諷道。
“你……”短平頭青年大怒。
“不要說話。”操控熱氣球的中年男人忽然神情一肅,“你們聽。”
大家心中一驚,豎起耳朵傾聽起來。
呼嘯的風聲,似乎沒什么特別的。
“熊師傅,聽什么?”短平頭青年好奇問道。
“仔細聽。”熊師傅沉聲說。
大家再一次安靜地傾聽起來,這次終于聽到了一些變化,與呼嘯的風聲不同,那是一種像是什么東西扇動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了。
“小心,有變異飛行生物。”短平頭青年第一時間說道,同時抓起了身邊的武器。
大家都是心中一緊,拿出了各自武器,戒備地看向四周。
隨著清晰的扇動聲,終于,隱隱地看到了一個影子正從遠方飛過來,因為雪太大了,一時間看不清楚那是什么東西。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是一只變異飛行生物,沖熱氣球而來,絕對不是送溫暖的。
“投射槍。”短平頭青年對胡姐說了一聲。
胡姐雖然之前嘲笑過兩人,但做正事卻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直接把兩米多長的投射槍遞給他。
短平頭青年握緊投射槍,看著那個正在接近的影子。
“請問那邊是哪一組的人?”影子的方向,忽然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