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發(fā)掘道:“都二十多天了。我哪能全部記清楚啊?真是忘了的,不會判我們刑吧?”
防疫負責人說:“那你就多想想,盡量出最詳盡的接觸時間、地點、事件、人物。你是做什么的?你覺得你是從哪里感染的病毒?”
高發(fā)掘道:“我是一個小包工頭,有幾個手下,幫我開挖掘機。那里有用到挖掘機的地方,我就去商談生意,承包部分或全部工程。由于接觸的人太多,他們又來自全國各地,可能其中有疫區(qū)的無癥狀感染者,我們不小心就被感染力了。”
高發(fā)掘零零星星地交代了最近二十四天的行蹤、接觸人物卻是有很多不清楚的。這也沒有辦法,畢竟不是誰都能過目不忘的。高高發(fā)掘交代了和同學的聚會,交代了和誰打過麻將,……,交代了許多活動,卻隱瞞了和ktv小姐過夜的事實,害怕被抓進警局拘留,也害怕老婆知道大吵大鬧。
高發(fā)掘交代完之后,他的老婆雷杏花去交代,這次接觸的人員更加廣泛。
買菜、做養(yǎng)生spa、打麻將、跳廣場舞、超市買東西、逛街選衣服、聊天擺龍門陣……。
雷杏花也沒有交代紅杏出墻的事,她心中很淡定,即使杜成贏幾人感染上病毒,也懷疑不到她的頭上,因為他們都在她家多日打麻將,有更加有力的證據(jù)掩藏她的外遇。
高濤的活動軌跡就相對簡單多了,與幾個同學或幾個伙伴到處閑逛,進進奶茶吧、買點小吃、燒烤、在家、去網(wǎng)吧玩游戲……
防疫負責人讓高濤先回去,記起沒有說的地方,就讓主治醫(yī)生轉告自己。
看著高濤走了出去,防疫負責人嘆道:“這一家子,還真能折騰!接觸的人員太多了!他們自己防護意識薄弱,有口罩都不戴,根本沒有遵守防疫要求,在疫情期間還打麻將,也不知道感染了多少人?很多人就是被這種蠢貨害死的。”
隨后防疫負責人和政府人員,對所有的接觸者隔離進行了隔離和檢測,確認124人被感染,這可是一個大數(shù)。
拖延鎮(zhèn)的一把手,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最終決定把數(shù)據(jù)如實報上去。如實匯報,最多記過,受到處分,今年的獎金也沒有望了,最近幾年升遷也沒望了。如果隱瞞的話,造成更大的后果,革職都是小的,說不定還會鋃鐺入獄。兩害相權取其輕,他心中安慰自己道。
金橘縣一把手得到消息后,急得跳腳大罵,“該死!在我的轄地出了這么大的簍子。
立刻上報市里面,請求支援。
立刻安排縣里的醫(yī)生去支援第三人民醫(yī)院,就地、就近隔離治療。
立刻通知縣交通局,停止發(fā)往拖延鎮(zhèn)的客運車輛,也禁止拖延鎮(zhèn)的客車外出。
通知拖延鎮(zhèn)派出所和交警隊讓他們封閉四周的進出入口。
通知拖延鎮(zhèn)政府做好隔離、封路、醫(yī)治等工作,同時安排好生活、生產(chǎn)事宜,非必要的活動一路取消!”
3月15日,金橘縣拖延鎮(zhèn)在高山國出了名。全國確診感染人數(shù)為1024人,死亡26人,治愈180人,新增感染人數(shù)389人,疑似病例5542人,隔離25678人。
新增人數(shù)的三分之二由拖延鎮(zhèn),他們那里確診259人,疑似病例1367人,死亡7人,隔離2100人。
杜成贏、艾大排、卜栽亦后來才都被感染了。3月10日,杜成贏感染之后,在家無聊,便出早早去麻將鋪打麻將,同去的有艾大排。
杜成贏和艾大排找了兩個有幾面之緣的村民,湊成一著,打起機麻來。素胡10元,一番20元,兩番40,三番80,極品四番180,明雨10元,暗雨20元,杠上花算2番,可以‘買馬’。
不知是運氣差,還是其它什么原因?上午8點半到12點共3.5小時,杜成贏竟然輸了462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