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有幾分道理。這樣,等會兒你出去,幫我把胡夷那倭女叫過來。”
“啊?”
婠婠一呆,干笑道:
“這個,人家都已經走了,這會兒說不定都已經回去睡下了,再叫她過來,是不是不太合適?
“這個,出爾反爾,有損公子威嚴……”
倪昆似笑非笑地瞧著她:
“敢情你剛才那番長篇大論,不過是看本公子拒了她,才在這里大放馬后炮啊!
“那也行,你不叫胡夷過來,今晚便由你來侍奉本公子吧。”
“啊?”婠婠這下更是傻眼,吃吃道:
“可,可是我……”
倪昆眉頭一挑:“怎么,不愿意?”
“也,也不是……只是,只是我的修行……”
倪昆嘿地一笑,抬手一指她:
“瞧你這模樣兒,平日里說就天下無敵,還時不時撩上本公子一把。可一旦本公子要動真格兒,立馬就變得跟鵪鶉一樣瑟瑟發抖。就你這樣子,還敢撩我?趁早洗洗睡吧!”
婠婠嘟了嘟嘴,一臉不服氣:
“我可不是不敢動真格兒,只是牢記著師父叮囑,在修成天魔秘十八層之前,不能丟失元陰罷了!
“等我修為圓滿了,你……反正,反正我才不會怕你!
“哼,我生氣了,接下來你自己洗腳吧!”
說完飛快地提起腳丫,運功震掉腳上水沫,放下裙擺掩住小腿,一溜煙跑了出去。
“記得幫我把胡夷叫來!”
倪昆在她背后喊。
“你且做夢,夢里倭女會來的!”
婠婠一邊嬌嗔著,一邊頭也不回離去。
倪昆笑著搖了搖頭,也把雙腳從銅盆里提出來,催動火焰血脈,蒸干水漬,趿著鞋子倒了水,拴好艙門,回到榻上,取出飛劍,開始祭劍。
下江都這一路,倪昆每隔兩日,便祭劍一次。便是在東方白那里小住時,也祭了一次飛劍。
到今天,飛劍祭養的火侯已相當可觀。
例行祭養一番后,倪昆念頭一動,伸手一指,飛劍便化為一道澄黃劍光,閃電般飆射出去,繞著對面桌上一只瓷杯倏地一轉,之后又飛回倪昆身邊,繞著他盤旋飛舞。
直到此時,瓷杯上半部才斜斜滑落下來,卻是已在無聲之間,被劍光輕松斬斷,且切口平滑如鏡,不見一絲毛刺。
“不錯。”
倪昆暗自點頭,估摸了一下劍光的速度、威力,以及自己氣血、精神的消耗,自語:
“十步之內,一般的宗師級武者,若無強力護身手段,只怕也要被一擊斃命。”
飛劍本就是殺伐之寶,能施放飛劍的修士,與沒有飛劍的修士相比,差距不要太大。
當初那毛太,論武功,固然比當時的祝玉妍要強上一些,可想要擊敗祝玉妍,至少也要交手千招以上。
并且祝玉妍還能做到敗而不死,完全可以遁走。
可毛太飛劍一出,祝玉妍毫無還手之力,直接就跟倪昆一起被秒了一次。
其實倪昆是不知道,蜀山劍俠中,毛太有個對頭叫周淳,曾經削掉過毛太兩根手指。
雙方二次相遇時,周淳武功依然高出毛太,手段迭出打傷毛太。
可等到毛太飛劍一放,周淳就只能閉目等死,一絲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由此足證飛劍之利。
“這等威力的劍光,我大概可以一口氣連發四五道,才會氣血兩虧,精神匱乏……
“若是放慢發劍節奏,發出一劍之后,便休息回復,那么一天下來,發出十來劍毫無問題,也不會對氣血精神造成多大的虧空……
“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