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回去之后,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教你的功夫也別拉下。我看你跟祖國人戰(zhàn)斗時,好像就完全沒有用過我教的功夫?”
“怎么沒用?我看上去是隨便拳打腳踢,可是內(nèi)在的發(fā)力方式,都是按照你教的功夫打的……”
“這我還真沒看出來。”
“那只是因為無論我用哪種方式發(fā)力,都不敢太過肆意發(fā)揮罷了。”
“好吧。以后還得接著練,保不準(zhǔn)哪天就能派上用場。”
“嗯嗯。你休息好了沒有?”
“呃……天就快亮了……”
“這不還沒亮嗎?天亮我可就要回去了,你這么忙,短時間內(nèi)看樣子也不會去找我,那我就又得自己動手……好可憐的。”
“好吧,我就再陪你舍命一搏……”
……
傍晚,倪昆獨自回到移花宮中。
“怎么一個人回來?”綱手還手搭涼蓬,往天上觀望:“格萊西雅人在哪呢?”
倪昆笑了笑,抬手揉亂綱手金發(fā):“她已經(jīng)回去了。”
“走了嗎?”綱手一臉失望:“我還有不少強力招式?jīng)]有施展呢,她居然就回去了……還有啊,你們出去一玩就是七八天,居然也不帶上我們……”
倪昆笑道:“你們時常和我在一起,格萊西雅人在異界,一年半載都難得跟我碰面一次,這次她又幫了我們大忙,當(dāng)然要好好陪著她了。你們這幾天,在移花宮呆得還開心吧?”
“開心。憐星宮主天天設(shè)宴,又有美女歌舞,每晚還有溫泉可以泡,當(dāng)然玩得開心嘍。”
綱手雙手橫抱胸口,斜睨倪昆:
“不過我覺得她宴請我們是假,想請你才是真。她這幾天呢,每天早晚,都要親自過來看看你有沒有回來。你剛才回來時,雖然直接從天而降,但那打雷聲她應(yīng)該聽到了,依我看,她很快就會過來找你了。”
果然,綱手這番話說完沒多久,憐星那清甜稚氣的聲音,便自院外傳來:
“綱手小姐,請問是倪公子回來了嗎?”
“回來了!”綱手應(yīng)了一聲,對倪昆一挑眉:“你瞧,我說對了吧?”
倪昆泰然自若:“我治好了她的陳年舊傷,她應(yīng)該只是想感謝我。”
說話間,憐星已翩然而至,對著倪昆盈盈一禮:
“倪公子,您總算回來了。妾身傷好之后,便一直想要拜謝公子,可惜公子當(dāng)天便已離開,今日方才歸來,妾身這幾日一直心中難安呢。”
倪昆微微一笑:“區(qū)區(qū)小事,不值憐星宮主一直記掛。”
憐星妙目凝視倪昆雙眼,認真道:
“對公子或是舉手之勞的小事,但對妾身,卻是天大的恩情。妾身已備好晚宴,特來請公子與綱手小姐、輝夜小姐赴宴。”
綱手在旁傳音:“她每天這個時候,都準(zhǔn)備好了宴席,就等你赴宴呢。當(dāng)然,你沒回來的那幾天,就便宜我跟輝夜啦。”
倪昆輕笑一聲,說道:“恭敬不如從命。憐星宮主請稍等,待倪某換身衣裳,便與綱手、輝夜前去赴宴。”
回到房中,在輝夜、綱手服侍下?lián)Q好衣裳,倪昆又帶著她倆,隨憐星前往宴廳。
宴會模式還是與之前一樣,席間擺滿各種珍饈美酒,又有眾多移花宮妙齡弟子奏樂獻舞。
與之前稍有不同的是,今天所有的移花宮弟子似乎都來了,這個過來勸酒三杯,那個上前敬上一盅。就連奏樂獻舞的移花宮弟子們,也會抽空前來敬酒。
不過奇怪的是,絕大部分移花宮弟子們勸酒敬酒的對象,都是綱手和輝夜。
至于倪昆,則一直是由憐星宮主親自敬酒、勸酒。花無缺也在一旁輔助。
綱手本就好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