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優(yōu)”二字。
“拳頭大小的光球就是特優(yōu)?更大的究竟算什么呢?”倪坤還真有點期待。
很快,他就看到了更大的光球。
他這一隊,洛蕓娘的兒子周紹手持玄陽升仙令,令牌上的光球足有足球那么大,亮得跟閃光彈似的。
“很好?!必撠熡涗浀哪贻p男修笑得像花兒一樣,一臉欣賞地看著年僅十二歲半的周紹:“小師弟很有前途啊!”
說著,在周紹的資料表上,鄭重寫上一個“異”字。
倪坤見了,暗自好笑:“優(yōu)、特優(yōu)、異……接下來更大的是不是特異?那有沒有變異呢?”
正想時,更大的光球出現(xiàn)了。正是周紹的雙胞妹妹,僅比他小了一個時辰的周琳。
看著周琳那比周紹更大一圈的光球,那位年輕男修已經笑得睜不開眼了:“好好好,太好了!今年玄陽宗新晉弟子天才輩出,合該我玄陽宗大興?。 ?
這修士哈哈大笑,其他玄陽宗修士也紛紛暫停手頭工作,驚嘆著打量了周紹、周琳兄妹一陣,又笑著恭喜了這修士幾句,方才繼續(xù)工作。
而這年輕男修開懷大笑后,興奮又鄭重地在周琳資料表上,寫下“特異”二字——就跟倪坤猜的一樣。
“看來楚司南的評價,必須是‘變異’了。”倪坤樂呵呵地想著,暫時忘掉自己的令牌不會發(fā)光的心塞事。
洛蕓娘的資質,比她兩個兒女要差了一大截,僅被評定為“優(yōu)”。不過她一點都不難過,反而笑得比誰都開心。
為人父母者,誰不期待兒女更有出息?兒女們的天份遠超自己,洛蕓娘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難過?
接下來輪到秋景沅,倪坤注意觀察,發(fā)現(xiàn)她的資質,就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特優(yōu)”級,跟那位楚國七王子熊飛差不多。
而對于她煉氣六層的修為,負責記載的這位玄陽宗修士,也并沒有任何另眼相待的意思。當然同樣也沒有嫌棄的意思。
在此期間,倪坤時不時觀察其余隊列的情況,發(fā)現(xiàn)如周紹、周琳這樣的異等、特異等資質的,比較罕有。看到現(xiàn)在,只最邊上有一隊列中,出現(xiàn)了一位異等資質。其余人等,大多都是優(yōu)、特優(yōu)級。
不過瞧那十幾位記錄的修士,并沒有失望之意,反而都相當滿意的樣子,顯然優(yōu)等、特優(yōu)等資質,才是普遍存在,且足以令玄陽宗修士們滿意。
而周紹、周琳兄妹的異等、特異等資質,則能讓玄陽宗修士們驚喜。
這時,倪坤這一隊,已經輪到了排在倪坤和楚司南前面的喬孟炎。
負責記錄的修士頭也不抬,徑直問道:“姓名?藉貫?年齡?修煉經歷?”
“喬煒,字孟炎。衛(wèi)國人。十八歲。煉氣六層?!?
聽到這低沉磁性的聲音,那年輕男修不禁抬起頭來瞥了喬孟炎一眼,一看之下,頓時滿臉古怪:“等等,你多大年紀?”
“十八歲。”喬孟炎淡定地說道。
“十八?”年輕男修啼笑皆非:“這話你自己信嗎?”
“晚輩確實只有十八?!眴堂涎卓瓷先ヌ貏e誠懇:“只是長相稍微顯老,外加有一點點少白頭而已。”
年輕男修當然不信,當下掐了個訣,將手往喬孟炎身上一指,喬孟炎面不改色,任他施為。
年輕男修指尖射出一道晶瑩毫光,打在喬孟炎身上,旋又反饋回一道淡金毫光。他將淡金毫光抓在手里,瞥了一眼,古怪一笑:“二十八歲的煉氣六層,就算長得老態(tài)了一點,也并沒有什么丟人的,沒必要假裝十八?!?
他施展的是一門測骨術,道基境界的修士方能施展,可以通過骨骼的狀況,較為精準地測試出一個人的實際年齡。
當然,這個法術并非萬能。倘若對方修為遠高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