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兩天在做什么?”
“你在打架,不停地打架。先是和一個丫頭打,結(jié)果很華麗嘀敗了;然后和一個看不見的神仙留在人間的一個屁斗,斗了半天,糊里糊涂嘀贏了;最后是被一幫老道士圍了起來,你很彪悍嘀逃了。”
“為什么我要打架?”
“因為別人要把你關(guān)在武當山當小牛鼻子。”
“那為什么關(guān)我?”
“因為你很強,確實很強,對方怕你留在省城歸元寺對他們的計劃有太大的影響。”
“這樣說自己會不會顯得太自戀了一些……那對方的計劃是什么?”
“嗯……據(jù)說是想殺進歸元寺后園去對付你的師父大人。”
“嗯……你說對方想干這件逆天的大事,是不是有些找死的嫌疑?”
“嗯……我也這么認為的……但,你認為秦梓兒智商像古倫木一樣嗎?”
“她如果是古倫木,我就是歐巴!”
“那看樣子,她真有把握進歸元寺后園逆天。”
“難道就是那個伏魔金剛?cè)Γ侩m然很厲害,比長城拐彎還要結(jié)實,但想不明白能對那猴子有什么用。”
“猴子是你師父,尊重些。”
“別,我還是當不知道這事兒的好,免得嚇得自己尿床,將來師傅事弟子服其勞,萬一要我去找佛祖翻翻舊帳,我還活不活了。”
“無恥的易啊。”
“偉大,光榮,正確的易啊。”
“既然你怕事,干嘛還往省城跑?”
“這個……萬一師傅真出了點兒啥事,我往后一靠也就沒山了。”
“你準備咋辦?”
“繼續(xù)打架唄,這事兒我雖然不擅長,但知道也就是個熟練工種,秦梓兒這兩天把我練的差不多了,正好試試。”
“可你是個頂討厭打架的人啊。”
沉默良久。
“可能我還是比較喜歡歸元寺的那些和尚,而且你知道我喜歡看西游記的。”
……
……
肥紅鳥在天上飛,苦小易在地上跑,由武當往省城去的路在他眼里雖不算遠,但路上寂寞卻是難擋,于是乎開始自己和自己進行思辯對話交流答疑座談會,便在這般極沒有營養(yǎng)的自言自語中,奔跑著的小易奔跑回了省城。
進了市區(qū),降了速度,攔了個計程車,坐到歸元寺大門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沒有錢——在武當山山谷外邊搶劫的道袍里面一張鈔票也沒有。
“很失敗的發(fā)現(xiàn)。”
易天行微微笑著,看樣子像極了個善仁可愛的小道僮:“司機大哥,忘帶錢,就當是您施舍的香火錢吧。”說完這句話,便丟下目瞪口呆、不及醒神索要車錢的計程車司機向歸元寺門口走去。離歸元寺大門十米左右,他發(fā)現(xiàn)了極大的異常,寺院的豎匾之下涇渭分明地站著兩隊人。
不是修行者,是官兵,也就是現(xiàn)在人們說的********機關(guān)。
一隊是軍人,滿面肅然;一隊是特警,滿臉煞氣。
易天行腦中微微一轉(zhuǎn),便明白是怎么回事。秦梓與自己賽跑時既然能調(diào)用軍用飛機,那么上三天一定與軍方有很深的聯(lián)系,而斌苦大師極輕松地便把自己從公安局里撈了出來,看樣子與省城的警方關(guān)系也是不錯。只是看如今雙方連世俗力量都動用了,真不知道里面已經(jīng)打成什么樣子。
他心急如焚,也顧不得那多,腳尖一點地面,便在兩隊士兵警察未及反應(yīng)之前,化為一道挾著灰塵的人影沖進了歸元寺里。
這兩隊人馬顯然已經(jīng)被特意招呼過,遇見這種莽撞人也不吃驚,也沒有動手。領(lǐng)頭一位中尉和一個警長還互視一眼。警長走上前去,給那名中尉點了根煙,小意問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