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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樂坐在餐廳包間長桌的一面,看著面前像地毯一樣伸展出去的雪白桌布,微微低頭,有些不明白為什么聯邦里的有錢人吃個飯也要這樣浪費。他的身前放著一杯白水,還沒有上菜,因為請他吃飯的主人還沒有到來。
兩名侍者平靜地站在一旁等待,許樂找不到什么人說話,也沒有興趣說話,低著頭,拿著銀制的刀叉,在雪白的桌布上比劃著。一夜過去,他身上的傷痛已經好了許多,開始回憶起胖子船長那呼嘯而來的一腿,想的越多,才越覺得那一腿的可怕。他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發現在那一刻,就算自己能夠任由肌肉顫抖,釋放出體內的神奇力量,只怕也不能完全擋住那一腿。
因為這一腿,許樂想到了兩個方面的問題。
第一問題就是體內的奇妙力量到底應該怎樣處理?自己一旦全力發動,可以掙斷軍用的特制塑料手銬,想必這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只是那種顫抖的形體特征太明顯,太容易被人聯想到機修師大叔……能不能找一個方法讓這種顫抖只在體內運行,而不會通過外表讓人看出來?
第二個問題則是怎樣抵擋像胖子船長那么狠的擺腿?那一腿明顯是軍中的超強格斗技,以向下三十度的角度直接擺掃了過來,干凈利落,挾著巨大的力量,看似簡單到了極點,無論是速度、角度還是預算中的回收,都精確計算到了極點,沒有絲毫漏洞。如果那一刻自己是站著的,或許可以欺身而入,貼身進肘擊陰,就算自己的腿被掃斷,也能讓對方吃些暗虧。可問題是自己是坐著的,坐著的時候怎么應付呢?
他拿著銀光閃閃的餐刀和叉子在雪白的桌布上架了起來,模擬著對方的出腿和自己可能的應對方式。老板教了他十個姿式,這些姿式毫無疑問是很厲害的招術,不然也不可能一下擊倒五名西林軍校的高材生。可是這十個姿式都很固定,而且全部是進身技,沒一步后退,壯烈強悍固然是到了極點,可是也太過生硬……沒辦法,本來就是生硬的舞蹈啊。
許樂有些苦惱地撓了撓頭,沉浸在對格斗的思考之中無法自拔。對于打架的本事,他本來并沒有太大的興趣,在他看來,如今的聯邦早已不是個人英雄主義的戰場了——然而封大叔用第一機器的說法說服了他,此后這些天的驚險經歷,讓他知道個體力量的增長是何等重要的事情。最關鍵的是,他是一個喜歡較勁,喜歡鉆研的人,這些年跟隨封大叔學習機修知識時如此,如今琢磨打架也是如此,都極易陷入沉迷之中而不自知,這當然是一種極其難得的學習潛質……
“只有癡迷于某些東西,才能把這些東西練好,我現在大概有些明白,你怎么能夠把那些驕傲的狗屎打倒。我想這兩年在東林的礦坑里服兵役時,你大概時時刻刻也都在擺著格斗技的姿式。”胖子船長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進了餐廳的包間,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幾聲清脆的響聲在空曠的房間里蕩漾,搭在一起的銀刀叉摔落在桌面上,許樂正不停地比劃著姿式的手指,也僵立在了空中。他看著胖子船長尤有血痕的面容,撓了撓頭笑了笑,對方好像誤會了什么,不過這樣也好,免得不知道怎么解釋昨天那一幕。
胖子船長走到他的身邊坐下,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似乎懶散的他極討厭走路。這樣一個人怎么可能發出那樣凌厲的一腳?許樂此時當然不會相信這個表像,不過他對這個胖子船長的印象不錯,保持著禮貌的沉默。
“軍隊里埋藏了很多人材,像你這種成天研究打架的人也不少。昨天的監控錄像我看了,你用的格斗技很奇怪,大概是自己把軍體拳精簡之后的成果,我也不知道好不好,不過反正太剛烈了一些,沒留什么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