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發(fā)生的一切,那并不偶然的。”達羅曼仿佛陷入了自我編排的演說中,他鏗鏘道:“這座競技城建造了三十多年,繁榮了十余年,可是誰又知道,這背后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秘密?”羅瀾很適時地迎合了一句。
“是的,”達羅曼語聲一下低了下來,腳步也緩了一下,道:“聽說過契約之石么?”
契約之石?
羅瀾心頭頓時狂跳不已,但他緩緩搖了搖頭,表示一無所知。
“奧曼德斯大師居然沒和你說起過?”達羅曼有些詫異,然后他盯了羅瀾一眼,又沉吟道:“或許他有他的用意。”
他繼續(xù)回到正常的步伐,語聲恢復了平穩(wěn),道:“這是一塊神秘的石頭,哦,用一塊這個詞可能并不準確,它是一個整體的某一部分,不過現(xiàn)在分散流落到世界各個角落,雖然每一塊都有不同的叫法,但是每一塊都蘊含著一種神秘的力量。”
羅瀾努力壓制住心頭那幾乎忍不住脫口而出的疑問,一點一點將自己的想問的釋放出來:“整體?”
“忘了整體吧!”達羅曼一揮手,嘆道:“自英雄時代起,就有無數(shù)人為它打生打死,試圖將它們拼湊起來,可是從來沒有人成功過,所以它們聚合在一起后究竟是什么……沒人知道!”
羅瀾沉默了一會兒,道:“這塊石頭與競技場的秘密又是怎么回事?又有什么聯(lián)系么?”
“當然有!”達羅曼哼了一聲,道:“早在幾百年前,或者更早,摩多教徒得到了這塊契約之石,他們很快發(fā)現(xiàn),通過一種儀式能夠用其來激發(fā)沼澤族人的身體內(nèi)源之力的增長速度,但是只有少數(shù)人能夠成功,不過……”他冷冷一笑道:“他們很塊就品嘗到了惡果,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這種輕易得來的能力并不是他們所能駕馭的,它會大幅透支一個人的生命力,也就是說,摩多教徒們是在用生命力為代價在短時間內(nèi)造就一個個高手。”
羅瀾沉思道:“這或許不是契約之石并不是一個整體的緣故。”
達羅曼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獲得任何東西都有代價,你的老師每次在用完一次預言術(shù)都說自己又向死亡邁進了一步,想必你們預言一系對此也是深有體會。”
聽了他的話后,羅瀾心中突然隱隱想到,面具人的生命如此快速的終結(jié)以及他精準的預言能力很可能與契約之石有關(guān)!
達羅曼轉(zhuǎn)身繼續(xù)向前走去,道:“但是摩多教徒們很快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只要向契約之石獻祭上多個較為強大的生命,他們就能夠造就出一個高手而不用付出代價,而后不久,建造競技城就計劃就開始了,”他深深一笑,道:“競技城其中的一項獎勵就是用所謂的摩多教獨有的一項儀式開啟身體中的潛藏力量,而且這些人是心甘情愿的,我這么說,你應該明白他們的目的了吧?”
羅瀾深長地呼吸了一口氣,嘆道:“我想我明白了。”
摩多教的用意如果的確是這樣的話,那些真正的高手想必不會受他們擺布,而如瓦杜博此類的奴隸和一些低階自由團隊就是他們的目標了。
用那些競賽獲勝出者的生命來造就摩多教的高手,這正如這里的環(huán)境般是一筆陰埋于地下的交易。
“所以,我們共助會不能坐視這樣的情形發(fā)生。任由摩多教坐大,”達羅曼哼了一聲道:“十年以來,我們刻意造出了引導人這個職業(yè),使得他們充斥在了卡卡米萊整個角落,其中有不少是我們共助會的嫡系成員,我們還在奴隸團隊中派出了混入了無數(shù)的耳目,最后,還多虧了你的老師以生命為代價查探清楚了這里的一切,而我們又制定出數(shù)個計劃,才有了今天這片刻的局面。外面暴亂的奴隸不過用來掩人耳目,而那些被救助出來的團隊所去的地方也不是出口,而是……”他陰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