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晶亮別致的菱形徽記,上面有兩根相互交纏的形成一個花冠狀,仔細往其中看時,一團淡淡的水霧在其中如有生命般流淌著,這象征著擁有它的人是一名在修士會中擁有極高身份的大人物。無彈窗.
羅瀾慢慢將這只徽章放下,然后拿起了那只羊皮信卷,沒有火漆,沒有印記,那是因為書寫此信的人認為沒有必要,還是覺得開啟這封信的人沒有這個資格?
這封信通篇充滿了傲慢的言辭,并且最后以一種命令的口吻讓羅瀾忘記與親王之間的不愉快,最后的署名是貝理那奧拉瑟。
此個陌生名字的主人連身份都不屑多做說明,顯然認為羅瀾理所當然的應該認識他。
很不湊巧的是,羅瀾并沒有如他所想得那樣,前者揮了揮手中的徽記,對著那個前來送信的仆從疑問道:“請問,那奧拉瑟閣下到底在修士會中擔任何種職務呢?”
仆從是個年紀大約在三十左右,他高揚起頭顱,自豪道:“那奧拉瑟**師是修士會的榮譽修士長。”
“唔,修士長?”羅瀾皺起眉頭,他點了點手中的羊皮信,有些不解地問道:“我有些不明白,那奧拉瑟閣下與這件事情有什么關系么?”
仆從保持著原本的姿勢,輕蔑地看了下羅瀾,道:“修米親王是那奧拉瑟法師大人的親密摯友,而且他還是修士會的重要客人,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紛爭,那奧拉瑟法師大人愿意化解您與親王殿下之間的矛盾。我想這么說,領主大人應該很清楚其中的關鍵了吧?”
羅瀾點了點頭,他恍然大悟道:“我想我已經明白了那奧拉瑟法師的用意。”
仆從很滿意地點著頭,同時心中又不無鄙夷,果然如那奧拉瑟法師所預料的那樣。這個領主在強大地威勢下屈服了。
可是,他的判斷馬上就被推翻了。
羅瀾的嘴角微微彎起一個嘲弄的弧度,口風一轉道:“不過他的好意我只能說拒絕。”
“什么?”仆從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他愣愣地看著羅瀾,隨后如醒悟過來般道:“你是說你拒絕?”吃驚之下,他連敬語都忘了使用。
羅瀾一聳肩。淡淡道“是的。”
仆從地臉色陰沉了下來,語含威脅道:“您也是一位修士會的會員,您知道拒絕一位帶著誠意的修士長的后果是什么么?”
“我很清楚,”羅瀾神色不變,他平靜道:“不過我不單單是一名修士會的會員,我還是一名神職者,一位對光明神的保持著虔誠信仰的神職者,我必須維護神的尊嚴,這不但是我的職責。甚至在某種意義上也高過了我地生命。”
他將徽記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然后一把拋回給了仆從。后者頓時手忙腳亂的接住。
“我希望您能慎重考慮下。”仆從抬起頭看著他,帶著冷笑道:“我提醒您,你所拋棄地是一位高階輝煌法師所傳遞出的善意。”
“那又怎么樣?”羅瀾緩緩站了起來,背襯著從窗外穿入的陽光,一襲陰影慢慢將那個仆從壓倒了下去,后者不自覺得涌起一種恐懼感,他不由自主倒退了兩步。
羅瀾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冷笑著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道:“我也要提醒你,一個卑微的仆從。
沒有資格來和我探討這件事情。回去告訴那奧拉瑟法師。在我的眼里,他也同樣沒有資格!”
一瞬間,羅瀾展現出了與開始時截然相反的強硬態度,他的眼睛里充滿藐視一切的威嚴,往外迸射著如刀鋒一般的冷光。
仆從勉強穩住身形。哆嗦著開口道:“這、這是你的回答么?”
羅瀾隨即做了一個讓這個仆從更為震驚地舉動。他把羊皮信拋到了一邊,淡淡道:“燒了。”
阿多西末走了上來。恭敬道:“是,大人,遵從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