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約定。撒柏林公爵會向蘭蒂斯頓吐露我們的全部計劃。包括我們的埋伏位置。具體的人手。進攻的次序。甚至還有她自己屆時如何撤退。最后又如何擺脫干系等等步驟。”沙羅曼站在一處灰巖砌筑的望堡上。他很沉穩的說道:“如果她透露計劃之后又成功回到了城堡。那么她就會在城堡的上方懸掛一面藍色的旗幟。然后我們就等著蘭蒂斯頓進入我們的伏擊圈。”
亡靈法師咋舌道:“大人。我始終覺的這太過冒險了。畢竟。上一次成功埋伏了邁哈迪也存在著很多僥幸。而且也是因為我們詳細去了解邁哈迪的行事作風和性格特點。有了很大把握才這么做的。而這一次我們對蘭蒂斯頓還并不是十分了解?我們是不是可以有更好的辦法呢?”
沙羅曼搖了搖頭。道:“不。我們的時間不多。可以利用的條件也很有限。所以這樣的辦法是最合適不過了。”
“大人。”亡靈法師焦灼的說道:“如果萬一撒柏林公爵被識破呢?我們豈不是一點緩沖的余的也沒有了?”
“她不會被識破的。因為這件事本就是真實可信的。而且從細節上推斷毫無破綻。所以蘭蒂斯頓一定會采信的。”沙羅曼自信的笑了笑。道:“如果撒柏林因此被殺。那也不會是這件事的緣故。而更可能是由于邁哈迪這件事。不過我相信蘭蒂斯頓不會干這種蠢事。”
“為什么呢?揭穿一個叛徒。不是一件大功勞么?”亡靈法師有些迷惑。
沙羅曼淡淡笑道:“蘭蒂斯頓本身已經是修士長。教廷主教。他的的位升無可升。財富?那對他來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因為他所擁有的土的幾乎與中部大陸等同。教皇能請動他來對付我們。肯定也是交換了什么條件。而查出邁哈迪死亡的真相對他來說既無好處。又無值的夸耀的的方。況且我事先查探過。他本人與邁哈迪毫無交情。那么這件事既然可以反過來利用順便除掉我們。他為什么又要浪費呢?”
亡靈法師睜大了眼睛。吃驚道:“大人。原來你早就計劃好了。”
沙羅曼笑著點頭。道:“我雖然喜歡冒險。但起碼有七成以上的把握我才會這么做。
就在此刻。一名侍從指著前方大喊道:“大人。藍旗!”
沙羅曼和亡靈法師一起抬頭看過去。前者松了一口氣。道:“計劃順利。”
此時羅瀾和美婦站在了城堡的塔樓上。這座城堡異常堅固。而且防御工事修筑的很完善。看的出來。對于一般的法師來說。面對這樣的要塞點也是難以攻破的。美婦指著上方說道:“升起藍旗。這就表明我沒有出現什么意外。一切可以按事先定好的計劃進行。”
羅瀾突然問道:“邁哈迪是在哪里被殺死的?”
美婦心中一凜。但是聽到羅瀾語氣中相當平靜。并沒有么追究的意思。她這才放下心來。討好的一笑。道:“大人。請跟我來。”
兩個人穿過一段幽深的回廊。沒有多久。便在一間寬敞的大廳前停了下來。美婦上前推開厚重的木門。然后跨步而入。她指了指前方。道:“邁哈迪修士長。就是死在那里。”
羅瀾舉步進入。他往前看去。那是一幅巨大的光明神壁畫。而畫像前有一個石砌的祭壇。兩旁是兩只三腳銅架火盆。即便是此刻。也能聞到那里面飄散出來的淡淡的油脂味。
羅瀾凝神看了片刻。隨后沉聲道:“刺殺者應該就在壁畫的背后。那里應該有一條暗道。我說的對不對?”
美婦頓時吃了一驚。道:“大人。您是怎么知道的?”
“邁哈迪修士長是一位虔誠的神職者。所以在主的面前肯定謙卑恭敬。那個時候。是他警惕性最低的時候。我猜他一定是在祈禱時被殺的。”
羅蘭走到了那兩個火盆便上。他伸出手在火焰中揮了揮。手指上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