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兒子在路上遭到的劫持?”撒柏林公爵面色慘白,身體搖搖欲墜,自從大兒子失蹤后,小兒子就成了她唯一的精神寄托,如果出了什么意外,那么她如何還有活下去的勇氣?
“大人,請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女公爵勉強維持著身形,她對著羅瀾跪了下來,眼睛中忍不住淚水滲出來,此刻她非常希望這只是主教大人一手安排的,這樣自己的兒子還沒有什么危險,但如果是其他人,她實在不敢想象。
羅瀾看著她,沉思了一會兒,好言安慰道:“你不必太過傷心,先去休息,既然只是劫持,而不是刺殺,那么說你兒子暫時還沒有什么危險,或許只是普通的意外,你先回去等候吧,如果萬一有什么消息,我及時派人告訴你的。”
“是是,大人。”雖然這個理由看似不太可能,教廷中樞有太多的富豪,如果只是普通的劫持怎么也輪不到自己的頭上,可是女公爵此時倒寧愿相信這是真的,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希望也好,她愿意拿所有的財產換取兒子的性命。
看著女公爵失魂落魄破地退了下去,臨時走因慌亂還差點幾次絆倒,羅瀾嘆了一口氣,但是眼神中卻閃過一道凌厲的鋒芒,旁邊的亞爾佛列得突然感覺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勁,雖然主教大人仍然坐在那里,可是他感覺這個大廳內到處都充滿了出鞘地鋒刃。好像只要移動一步皮膚便會被劃破,割傷,出血。
“劫持者是什么樣的人,看清楚了么?”
羅瀾看向那名前來稟告的圣堂劍士隊長,雖然目光此刻已經變得猶如平時一般平淡。可是這名圣堂劍士隊長卻感覺那背后的力量似乎更重,更沉。他頭上開始冒出了冷汗,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說道:“回稟主教大人,好像那是一個戴著金色面具的人。”
“金色面具?”亞爾佛列得一愣,他想起了那天查理曼似乎也是戴著一個金色面具,皺了皺眉。道:“好像?你怎么回事。說話說得那么不確定?”
圣堂劍士隊長頭垂得更低了。道:“因為,這……那個人從劫持開始。便一直在空中行走,可是身上卻偏偏沒有絲毫魔法元素地波動。”
亞爾佛列得疑惑道:“空中行走?你確定?”既然沒有魔法元素。那么此人便不是魔法師了,難道是借助了什么道具么?”
“是。我們看見他踩著空氣就好像踩著臺階一樣,我們根本來不及攔截,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把人帶走。”圣堂劍士隊長的語氣充滿了無奈。
亞爾佛列得眉頭皺得更深了,道:“怎么,塔樓也無法攔截他么?”“大人,”圣堂劍士苦笑道:“塔樓地攻擊對如此靈活的人根本無法起作用,而且此人一路又匪夷所思的踏著建筑物的墻壁行走,所有屏障在他面前仿佛都是平地,就那么一直出了城墻。”
羅瀾慢慢從座椅上站起來,淡淡說道:“我知道了,你們都退下吧,這件事情記得不要到處宣揚,你們明白了么?”
亞爾佛列得和圣堂劍士隊長對視了一眼,道:“是,大人。”兩個人半跪著行了一禮,然后倒退著走出大廳。
羅瀾坐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出來吧,他們都走了,說說看,你有什么看法?”
邁哈姆斯從柱子背后走了出來,一臉的若有所思,他想了想,道:“大人,那個金色地面具,既然原先出現在查理曼身上,而現在又出現在了這個神秘人身上,如果只是單一那或許是偶然,但這兩件事情聯系起來,這令我想起了一個名叫假面團地神秘組織。”
身為末日公會地分部負責者,本身的實力不必太過強大,那些事情自然會有屬下去處理,但是他必須有冷靜地頭腦,豐富的閱歷和過人地見識,邁哈姆斯顯然就屬于此類人。
“假面團?”羅瀾回憶了一下,腦海中并沒有任何關于這個組織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