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停手,他像劈柴一樣又一次重復了這個簡單的動作。
“鏘!”
第三次的交擊令巴布羅薩吐出了一口鮮血,青色斗氣隱隱有潰滅的跡象。
他是一名技巧型騎士,這純粹比拼斗氣和力量的方法他本就極不適應,更何況現在已經年老體弱,還是在極為疲憊不堪的情況下。
“殺!”
轟的一聲,青色的光芒如玻璃般完全粉碎,巴布羅薩的嘴里吐出的已經不是血,而是碎裂的內臟,眼睛里更是光彩全無,神智已經陷入了昏迷。
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那是聞聲趕來的衛士,可是阿歷克斯卻沒有馬上發動攻擊,他用憐憫的目光看了一眼面前癱軟如泥的老修士長,眼睛瞇起,只留下一道冒著冷光的細縫。
“祖父大人!”沖入房中的一名年輕騎士發出一聲悲憤的怒吼,拔出斬劍向背對著阿歷克斯沖去。
一直躲在門背后的西里爾突然閃出身來。
雖然有著高階騎士的稱呼,但是其中水分很大,而且無論是對戰的經驗還是武技的磨練,一路順順當當走來的年輕騎士都不是西里爾的對手,再加上此刻被憤怒和激動引得情緒波動太大,西里爾很輕松的就握住了他的手腕,再伸出腳腳下輕輕一勾,頓時就把他掀翻在地,斬劍刷的一下架在他保養的很好的脖子上,回頭向阿歷克斯問道:“怎么辦?”
阿歷克斯身軀不動,就像要宰掉某只豬羊那樣隨意瞥了一眼,道:“殺了。”
“撲哧!”一股灼熱的鮮血噴灑出來,這年輕而飽含生命力的血液瞬時在地面上蔓延開來。
阿歷克斯深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扔掉了手中的斬劍,然后彎下腰從年輕騎士的腰間拔出一把短劍,兩步走到巴布羅薩面前,用手掂了掂,另一只手一把拉住這名老修士長的頭發,再將其的面龐拉近,冷聲道:“坐上這個位置靠的是實力,靠得是功勛……”
他手臂陡然向前一送,頓時便刺入了巴布羅薩的喉嚨,他能感覺到這蒼老的身軀在自己強壯的臂膀下發出的劇烈痙攣,冷酷一笑,他一把拔出劍刃,任由那鮮紅的鮮血噴灑出來,自言自語了一句,道:“還有鐵血。”
只是兩個人,他們就完成了一個刺殺修士長的舉動,而外面衛隊長和那些衛士激戰的兵刃交擊聲雖然還在響起,但是那已經是無足輕重的小節了。
西里爾擺弄了一下手中的斬劍,神色古怪地嘆了一口氣,道:“我以為會很難的。”
阿歷克斯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笑容,道:“他死了,這說明他才是注定被命運法則淘汰的人。”
西里爾吁了一口氣,道:“我們想在該怎么辦?”
阿歷克斯異常鎮定地說道:“很簡單,祖孫起了爭執,最后祖父被孫子殺死,我們進來阻止這年輕人的暴行,迫不得已殺了他,你認為這個借口怎么樣?”
西里爾苦笑道:“漏洞很大。”
阿歷克斯滿不在乎地說道:“現在我才是這里位階最高的人,在這大戰前夕,聯盟絕對不可能再派出什么身份高于我的人來調查這件事,至于之后,”他冷冷一笑,道:“你認為他們還能弄清楚事實真相么?”
外面的聲音漸漸停止了,這個時候,衛隊長卻滿頭大汗地跑了進來,道:“大人,剛才得到的消息,科林騎士在半個沙漏時前帶著一隊人出了城堡。”
但是阿歷克斯卻一皺眉,道:“哦?難怪他沒有出現,本來想順手宰了他的……”
“大人!”衛隊長惶急道:“教廷摩戈華茲修士長的衛隊已經到了城堡外,科林就是前去迎接的……”
阿歷克斯臉上的肌肉不禁抽搐了一下。
“什么,來得這么快?”
“不要慌!”阿歷克斯來回走了幾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