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將外面的守衛驚動,那么這次的行動卻完全流產了。
正在這個時候,牧師突然掀起了兜帽,大聲說:“亞爾弗列得,住手!”“大人?”眼前的這張臉完完全全是蘭蒂斯頓主教,亞爾弗列得頓時渾身一震,原本正在噴薄而出的白色光芒頓時一滯,可是他的反應的確也很快,原本迷茫眼神很快就從疑惑轉到了清醒,雖然他醒悟的很快,但是這一瞬間的失神已經足夠他的對手做很多事了。
另一個侍從此刻已經快速移動到了他的身側,趁著這個絕佳的機會,他輕輕用掌緣在亞爾弗列得后頸上斬了一斬,后者身體一僵頓時如被抽空了力氣般往下軟軟倒地,卻被第一個侍從輕松托住,一點聲息都沒有的放到了地上。
“處理了?”牧師轉頭向賽美希爾夫人詢問。
“不!他還有用,他知道很多事。”
賽美希爾夫人搖了搖頭。
牧師想了想,道:“好,反正他對我們也沒什么威脅,先留著。”
他揮了揮手,兩名侍從立刻將亞爾弗列得移到了一邊。
四個人很快將目光都移到了對面的房門上。
兩名侍從趴在門上聽了聽,隨后朝牧師搖了搖頭。
“怎么,沒有人么?”牧師一怔,低聲問。
“不是,是沒有人的呼吸,也沒有心跳,但我們不確定是否有人。”
其中一名侍從低聲回答。
賽美希爾緊繃的精神突然松弛了下來。
輕松道:“里面沒人。”
“你怎么知道?”牧師眼中充滿疑惑。
“如果有人特意隱藏氣息和心跳,那么說明他已經發現我們了,那他又何必隱藏下去,直接拉響房間里的警鈴就可以了。”
賽美希爾夫人平靜地說著,“但是現在外面沒有一點動作,這只能說明里面沒有任何人。”
牧師怔了怔,他猶豫了一下,一只手搭上房門,一咬牙,猛然推開!牧師沖進了進去。
房間內,空無一人。
但是很快有一件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套主教法袍正很好的擺放在桌椅上,散發出權利的光輝。
“主教法袍。”
他不禁失聲驚呼,壓抑的聲音聽起來不禁有些走調,“這是怎么回事?”集美希爾夫人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可是心中也是充滿了疑惑。
難道蘭蒂斯頓沒有一點安排,這簡直是不可能的。
她查看著四周,突然發現,桌子上擺放著一封敞開來的羊皮信上面還有幾滴沒有干透的墨水。
她拿起來一看,片刻后,嘴角邊不禁露出驚喜的笑容:“好,很好,非常好。”
牧師看得不明所以,他將羊皮信羊皮信上只是寫了個開頭,只有兩個字“導師”就沒有任何下文了,而且字跡很潦草,像是這個人從來沒有怎么寫過字。
“這是什么意思?”賽美希爾夫人指了指擺在椅子上的主教法袍,從容道:“這個本來假扮蘭蒂斯頓的人逃跑了。”
“逃跑了?什么意思?”牧師根本無法理解眼前這件頗為不可思議的事。
賽美希爾夫人看了他一眼,輕笑道:“這個人我知道,是個倔強而且沖動的少年,蘭蒂斯頓近期收他做了弟子,看來就是想讓他做自己的替身。”
“既然這樣,他為行么要跑?”“如果一咋。
大人物要讓你去做替身,你會什么反應?”牧師撇了撇嘴,道:“還能有什么反應,一定是讓我代替他去死!”“對了,所以他也有可能這么想喔。”
賽美希爾夫人指了指信箋。
牧師皺起了眉頭,道:“一個小小的學徒,就算他有這個腦子,但是他敢于違背蘭蒂斯頓的命令么?”“如果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