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么說的話……”聽了黎酬的分析,巫冰云眼睛一亮,立即說道:“那么兇手很可能就是莊子琴?沒錯,肯定錯不了的!”
“我說他當(dāng)時的情況怎么有些反常,先是不問青紅皂白的養(yǎng)顏要殺掉何小河替盈盈報仇,卻是等到何小河跑出屋子之后才跟出去動手,而且在動手的時候,也是頻頻出錯,好像刻意想要放跑何小河一樣。”
“如果兇手是他的話,那么所有事情就全部能夠解釋得通了。”
“他根本就不是在刻意放跑何小河,而是在給他自己創(chuàng)造逃跑的機會。”
“該死,我當(dāng)時居然還答應(yīng)他分頭找,實在是太大意了!”
聽了黎酬的分析,在場所有人看向黎酬的目光都不由變得萬分欽佩,就連一直刻意找茬的葉秋笙,此刻也找不出任何話語來反駁他。
皆因黎酬之前的那番推理實在是太精彩了,而且有理有據(jù),與現(xiàn)場留下的痕跡絕對的吻合,沒有絲毫紕漏之處。
然而,對于自己這次的表現(xiàn),黎酬的自我評價卻只是還算滿意而已。
說起來這種作案手法別人或者看不破,但在黎酬眼中卻是漏洞百出。類似的問題,狄仁杰遇到過、包青天也遇到過,還有什么福爾摩斯啊,柯南啊都遇到過。
兇手利用了其他人的視覺盲區(qū)而已,這已經(jīng)可以算是偵探題材作品的慣用套路之一了,并不難猜。
“居然是那個小畜生,我說他怎么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原來是在畏罪潛逃!”隨著一個滿含殺意的聲音響起,公羊獲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客房之中。
“公羊爺爺,你什么時候來的?”一見到老爺子出現(xiàn),巫冰云立刻迎了上去。
“想必公羊前輩早就到了。”黎酬則是替老爺子做出了回答:“剛剛的慘叫聲你們都聽到了,公羊前輩又豈會聽不到,以他老人家的輕功,肯定是第一個趕到這里的。”
“只是我的小把戲瞞得過你們,卻瞞不過前輩。所以,他才沒有立即出現(xiàn),而是躲在暗處看著我們表演。”
“我說的對嗎?”目光迎向公羊獲的眼睛,黎酬悠然問道:“公羊前輩。”
迎著黎酬的目光,公羊獲贊賞的點了點頭,而后不答反問道:“黎酬小兄弟,你能確定兇手就是莊子琴嗎?”
看老人家的態(tài)度,已經(jīng)不是需要黎酬再拿出更進一步的證據(jù)了,而是只要他說,老人家就會相信!
黎酬察言觀色,自然不會不明白老人家的態(tài)度,聞言答道:“我只能說這是目前最大的一種可能。當(dāng)時在何小河破門而入之前,門是從里面被插著的。公羊同學(xué)是一個女孩,她愿意插上門在閨房之中與之共處的人,必定是極其親密的人才有可能。莊子琴情人的身份,剛好符合。”
“不但如此,而且兇手殺人的時候并沒有使用自己的趁手兵器,用的反而是公羊同學(xué)自己的佩刀,在這一點上,也與莊子琴的情況十分吻合。因為他主修的兵器是槍,他的鉤鐮槍可不是一件適合近距離偷襲的兵器。”
“我的分析就是如此,至于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兇手,我暫時并不敢打十足的保票。至少也要見到他本人,聽聽他自己怎么說才行。”
“肯定是那小子,不會有錯的……”聽了黎酬的分析,公羊獲則是十分篤定的說道:“在這呼嘯山林之中,他逃不了!”
話音一落,老爺子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眾人眼前。
“公羊爺爺!”見到公羊獲離開,巫冰云連忙追出去想要喊住老人,但卻沒有收到任何的回應(yīng)。
黎酬這是來到她的身邊,輕聲安慰道:“以公羊前輩的身法,此刻想必已經(jīng)追出去很遠(yuǎn)了吧,你現(xiàn)在再怎么喊,他恐怕也是聽不到的。”
“既然如此,我們也只能等著公羊爺爺?shù)暮孟⒘恕!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