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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這桿槍劉喜是幫自己預(yù)定的?
黎酬下意識的將目光落在兩人爭吵的焦點,也就是那桿名為點睛的長槍之上。
卻見這桿槍的槍身呈淡灰色,外表看起來沒有任何光澤,通體遍布魚鱗一般的細密紋路,從選料到做工都顯得極為精細。
與槍身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那長有半尺,綻放著陣陣寒芒的鋒銳槍頭,安在光華自晦的槍桿之上,宛如畫龍點睛之筆。
當(dāng)真是槍如其名,好一桿點睛,好槍!
光看這槍的外表,黎酬便發(fā)自內(nèi)心的覺得喜歡,可是當(dāng)他的目光下移,看到兵器架前的售價牌時,卻又不禁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頭。
30萬天元幣!
這個價格,貌似有點小貴啊。按照這個價格來看的話,莫非點睛還是一把將器?
也對,若非是將器,以云玉京那家伙的少城主的身份,又豈會在意爭搶?
意識到這把槍可能是一把將器級別的兵刃之后,黎酬更覺心癢難耐,下意識的伸出手來,就想要試一試手感如何。可是他的手才剛剛伸出一半,卻被人攔了下來,抬頭一看,阻止他的正是之前與劉喜爭得面紅耳赤的云玉京。
一把攔住黎酬伸手握槍的動作,云玉京冷著一張臉說道:“黎酬,誰說這把槍現(xiàn)在已經(jīng)屬于你了?”
不待黎酬答話,一旁的劉喜已經(jīng)搶先一步開口,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道:“不是你剛剛自己說過的嗎,我們只要現(xiàn)在交了錢就可以把槍拿走,你堂堂的云大公子,難道還想要食言而肥不成?”
“劉喜,想要食言而肥的那個人恐怕是你才對吧?”云玉京冷笑說道:“剛剛某人可是親口說過,愿意用學(xué)院里的方式來決定這桿點睛槍的歸屬。怎么,現(xiàn)在余音猶在耳畔,某些人自己就已經(jīng)忘掉了。”
“哼!比就比,誰怕誰?”說起這話的時候劉喜的目光變得興奮起來,這個家伙,永遠都是那么的好斗。
“好了!”眼看這兩個家伙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架勢,黎酬連忙開口叫停道:“事情既然因我而起,那么這場比試也理應(yīng)由我接下。云玉京,這里不是動手的地方,咱們?nèi)W(xué)院的演武場的一決勝負如何?”
“沒問題,我等著你!”聽到黎酬要接下這場決斗,白玉京潛意識里松了一口氣,表面上卻是故作高傲的留下一句狠話,頭也不回的樓下走去。
劉喜那個家伙,在學(xué)院里有一個外號叫做武癡劉,但更多的人私下里卻喜歡叫他瘋子,就是一旦打起架來不要命的那種瘋子。
也正是因為喜歡打架,經(jīng)常打架,所以劉喜的戰(zhàn)斗技巧、戰(zhàn)斗心態(tài)、戰(zhàn)斗經(jīng)驗什么的簡直豐富的一匹。
若非是真的很喜歡那桿點睛槍,云玉京才不會向他提出什么學(xué)院里的方式解決問題呢。
現(xiàn)在既然黎酬答應(yīng)親自下場和自己決斗,那自然再好不過了。
全學(xué)院誰不知道黎酬那家伙武學(xué)天賦就是個渣,到現(xiàn)在還無法突破后天第六重?如果是和他打的話,一準贏得毫無懸念啊!
心里這么想著,云玉京當(dāng)即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下來,而后轉(zhuǎn)身就走,絲毫不給兩人反悔的機會。
望著云玉京離去的背影,劉喜不由下意識的擔(dān)憂道:“黎哥,那云玉京雖然在城主府嬌生慣養(yǎng),但一身修為著實不弱,早已經(jīng)達到了煉體第八重境界。”
“我方才甚至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與往日又有不同,恐怕是假期這段時間里修為再有精進,你對上他……”
劉喜這個家伙天賦異稟,天生擁有著一種近乎野獸一般的戰(zhàn)斗本能,甚至可以通過對手身上流露出來的氣息,大體上判斷出一個人的強弱。他說云玉京的實力比起往日再有進境,那就肯定錯不了。
“無妨。”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