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任務提示,茍富貴的第一反應就是憤怒,極其的憤怒!
那個該死的葉秋笙,居然膽敢打老子未婚妻的主意,而起還是用下藥這樣卑污無恥的手段。
正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可以忍,嬸嬸也忍不了!
當然,對于天道試煉卷提供的信息是否準確,茍富貴還是抱有一絲懷疑的。不過那都不要緊,只要把人先抓追來,嚴刑拷問一番,茍富貴還真不信自己撬不開他的嘴!
至于說葉秋笙可能是被冤枉的,茍富貴表示無所謂了。不過是一個葉秋笙而已,冤枉也就冤枉了,還能有什么后果不成?哪怕他真的是被冤枉的,只要能換來天道試煉卷的獎勵,那么葉秋笙被冤枉了也是值得的。
剛好可以借此機會,試一試那個天道試煉卷,是否真的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至寶。
謹慎的將“天道試煉卷”重新收入芥環,茍富貴有那枚芥環戴在了左手中指之上。雖然不知道黎酬為什么要將它單獨放在一個芥環里另行存放,但他還是將這個方法沿用了下來。
在他想來,黎酬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而自己現在對這個試煉卷的了解還是太少,照著黎酬的方法來做,總是不會有錯的。
實不知,黎酬這么做,只是為了付出最小的代價,將這個卷軸交到他的手里而已。
推開房門,茍富貴立刻高聲喊道:“夏侯輕、聞人雄、赫連城。”
隨著他一聲吆喝,總統套房內的另外三個房間的房門立刻打開,剛剛回屋不久的三人齊齊走出,卻是臉色各異。
其中夏侯輕面帶笑容,首先沖著茍富貴點頭示好。聞人雄則是一臉平靜,看不出他心里是如何想的。而赫連城卻是透露出了明顯的不滿之色,冷冷的看著眼前這位對他們吆五喝六的將軍公子。
茍富貴目光在三人身上一一掃過,根本沒有在意赫連城的不滿,直接開口吩咐道:“你們三個替我走一趟,把白石學院里一個叫做葉秋笙的家伙帶過來見我,我有話問他。還有,最近與他又密切接觸之人,也不要放過。”
“恕難從命。”茍富貴話音剛落,一臉不爽的赫連城便直接開口說道:“我奉將軍之命前來保護公子,卻并不是公子的奴才。如果公子遇到了危險,赫連城責無旁貸,但其他事情,不再屬下的職責范圍之內。更何況,私自綁架平民這種違反白虎軍紀之事。”
茍富貴聞言臉色一寒,對于赫連城這種絲毫不給他面子,直接正面開懟的行為,感覺十分的憤怒。偏偏自己打又打不過,而且按照軍規,赫連城又偏偏沒有必要給他這個二世祖的面子,不禁讓他臉色難看至極,偏偏又無從發泄。
眼看場面陷入尷尬,一旁的聞人雄連忙開口打起了圓場:“公子無需著急,其實赫兄如此,也是擔心公子身邊的守衛力量空虛,擔心公子的安全。更何況只是抓一個白石學院的學生而已,有我和夏兄足以,也用不著我們三個人一起出手。”
茍富貴知道暫時自己根本奈何不了赫連城,只能借坡下驢道:“如此,就麻煩兩位了。”說完,又狠狠的瞪了赫連城一眼,一摔門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
黎酬這邊給茍富貴布置完任務,大手一揮,靈能信紙上的字跡全部消失,跟著將文房四寶收起,一抬手,召出一個裝滿水的木質浴盆出來。這時山河社稷圖內,唐雪兒為他專門準備的,隨時保證著桶中有水,而且水溫剛好適合沐浴。
快速脫掉衣服進入浴盆,黎酬一邊洗著澡,隨手從旁邊的桌子上抓起一粒瓜子,扔了進去:“出來吧,河神。”
“年輕的武者呦,你掉的是……”
“別墨跡了。”黎酬擺了擺手,直接打斷河神的長篇大論:“二星隨機置換十連抽,就用這些東西來置換好了。”
說話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