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么啦。”苔痕卻很不在乎的說道:“其實這并算不得什么隱秘,對此最有覬覦之心的匠忍村很多人都知道呢。”微微一頓,不等還打算是說些什么的紅開口,便補充道:“如果被人誤會河圖之書是記載忍術的典籍,我們才會更加麻煩呢。”
紅聞言頓時無言以對。事實也正是如此,按照規定,在任務中接觸到的一些隱秘,她是要寫在任務報告中的。同樣她也不敢保證,如果那河圖之書中當真記載了什么厲害的忍術,村子高層不會有任何的想法。反倒是苔痕這么說,似乎很有把握的樣子,倒不如聽聽他怎么說。
“這件事情還要從匠忍村創建時說起。”苔痕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投向遠方,緩緩開口道:“其實匠忍村的建立,并非清明一人之功,而是他和他的妻子共同創建的。他們夫妻二人同樣有著絕高的忍具制造才能,結為夫妻后聯手創建了匠忍村,一直流竄至今。但在匠忍村創立不久后,他們的鑄造理念,卻發生了很大的沖突。”
又涉及到一段忍界秘辛,凌云等人不禁都豎起了耳朵。苔痕繼續說道:“清明認為最強的忍具,應該讓最普通的忍者變得天下無敵,忍具才應該是實力的全部。而他的妻子卻認為忍具只能是忍者的工具,應該再強者手中才能發揮出更強的威力,而不是成為忍者的全部。兩種理念上的沖突,讓他們感情逐漸變得冷淡,乃至破裂,最終各成一派。”
說到這里,苔痕停頓了片刻,這才繼續說道:“可是誰也沒想到,清明為了壓倒對方,竟然制造出了終極綠珠,將兩人之前聯手鍛造的四件忍具合而為一,形成了終極兵器,并用它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妻子。而他們的次子繼承了母親的理念,為了將其傳承下去,便帶著積累母親畢生鑄造心得的河圖之書逃離匠忍村,也就是我們這一脈。”
說到這里,苔痕終于松了一口氣,似乎將心中壓抑已久的東西釋放出來一般,跟著一攤手:“所以。河圖之書是傳承典籍不假,按卻跟忍術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只是一本鑄造傳承,對于鑄造師或者是無價之寶,但對于一般忍者,卻沒有任何價值。”
“等等!”聽到這里,凌云忽然意識到什么,下意識的追問道:“你說清明妻子留下的鍛造心得,名字叫做《河圖之書》?那她的名字,不會就叫河圖吧?”
“是啊,怎么了?”就連苔痕也十分奇怪,凌云為什么和如此在意這樣一個無關痛癢的問題。
“厄,沒什么,我就隨便問問。”凌云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在腹誹不已。清明上河圖,這簡直就是現實版的清明上河圖!
他們匠忍村的人還真會玩,取個名字居然都是這么猥瑣的組合,該讓人說什么好呢……
一路行來,再沒有發生什么其他的事情,時近傍晚,眾人剛好途徑一個小鎮。于是便干脆在鎮上吃了一些東西,順便在旅店投宿。
躺在旅店的床上,凌云盤膝而坐,午間一戰的一幕幕,如同過電影一般在他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來。
對比之前在波之國任務重與黑鋤雷牙、綠青葵的一戰,凌云發現自己進步還是蠻大的,起碼在面對緊張的戰斗時,不再會如之前那般,由于精神過度緊張而造成查克拉的過度流失。
不過說起來,這倒也確實是凌云這幾天來有意克服的結果,按理說,對于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多次親身經歷,光憑想象和意志來克服幾乎可以說是天方夜譚,不過凌云還是在短短的兩天之內做到了。與其說是冰心訣的功效神奇,倒不如說是這家伙的重度被害妄想癥發揮了正面效果。
這種想象力,也是沒誰了。
不過除了好消息,凌云也發現了自己的一點不足。按就是一直被自己認為是壓箱底絕技的風神腿,殺傷力實在不夠理想。也可能是他現在的修煉還不到家,也可能是缺乏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