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城為了不讓飛船落在高起的手里,特意把飛船送到了一號城,結(jié)果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無回。
現(xiàn)在高起又替朝夕城把飛船要了回來,雖然他不打算用這三艘飛船,但是給了黃飛他們,也比白送給一號城要好。
再次登上飛船,幾個人都是感慨萬千,然后,黃飛終于還是忍不住道:“也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怎么突然間……你就這樣了呢?”
分別不過半年,再見卻有滄海桑田之感,就好像這半年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半生似的。
高起輕呼了口氣,然后他低聲道:“是啊,怎么突然間就這樣了呢。”
這時候,東方樹輕聲道:“這飛船落在一號城手上時間不短,有些話,還是下去之后再說吧。”
以楊旭的風格,他不把飛船里鋪滿竊聽器才怪,所以有些話確實是不方便說的。
而且也是因為顧慮有竊聽器,幾個人聊天也不那么暢快了,一路上就是沉默,直到飛船降落為止。
但是以飛船的速度也用不了多久就能到朝夕城,當朝夕城的飛船重新降落在停機坪的時候,毫無疑問,肯定是引起了一陣轟動的。
只不過在和朝夕城的那些大佬重新見面之前,韓若鋒突然道:“起子,你要幾艘飛船?”
高起搖了搖頭,道:“一艘都不要,在確認這飛船不會被一號城遠程控制,也沒有一號城安裝的竊聽器之前,我是不敢用的,但我知道應(yīng)該永遠也沒辦法確認,所以我干脆就不要了。”
韓若鋒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他在飛船上伸出的舷梯前突然道:“其實你回來不明智,我不是不愿意讓你回來,我只是說,這樣不太明智。”
高起笑道:“下去說,下去再說。”
黃飛,韓若鋒,東方樹,娜達克,還有高起,他們五個乘坐著同一艘飛船,此時下了飛船之后,高起沒有急著和任何一個故人相見,也沒有急著真正回到城里,他立刻就對著黃飛道:“飛哥,去開一輛車,咱們五個去找一趟蘇教授,有什么話車上說吧。”
黃飛極度詫異,道:“你這么急干什么?”
“真的急,急不可耐,要不然我不會回朝夕城。”
除了高起,誰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黃飛沒有多做聲,他去找了輛電車,開到了停機坪上,韓若鋒只來得及讓老黑跟朝夕城的高層解釋一下是怎么回事,就立刻上了電車。
黃飛開車,娜達克坐在了副駕駛座上,高起擠在后排中間,當電車駛離了停機坪之后,高起才忍不住道:“我萬萬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大圈,最后發(fā)現(xiàn)高人竟然就在我身邊,嗨!”
黃飛忍不住回頭道:“你說啥?你是說我和韓頭兒?”
高起再也不賣關(guān)子,他低聲道:“不,高人是蘇教授身邊的睦健,是災(zāi)民互助會的睦健啊!”
一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然后韓若鋒怔怔的道:“他?他是高人?”
高起低聲道:“這件事要解釋的話就太長了,但是不解釋卻不行,那么好吧,我想從頭說起,在比賽場上,當我制造的空間之門,和安娜……安道芙制造的空間之門相撞后,出現(xiàn)了一些異狀。”
高起詳細的解釋了他看到了什么,知道他說到了那個道人所說的話。
“那個道人說四柱傾,天道崩,元氣散于野,可嘆,可嘆。”
把道人說話的語氣也模仿出來后,高起急不可耐的道:“我一開始沒想到道人這幾句話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封印了我的魔法,讓我沒辦法再使用空間魔法,然后另一個人跟我說他不喜歡打啞謎,那么我就想了,如果道人最后那句話是打啞謎,是暗示,那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幾個人都是面面相覷,只有高起極是激動的道:“我在想,是不是這個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