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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
校辦公室,劉誠動用關(guān)系聯(lián)系到了被抓走的賀黎明。
“老劉,救我!”
賀黎明匆忙求救。
“你沒救了!”
劉誠肯定道,怒罵;“曝光這么多事情,你居然還想出去?可能嗎?我說了手腳干凈點,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勾結(jié)本地黑勢力,還威脅江河不讓他參加考試?你簡直是自尋死路!”
“啊?”
賀黎明一臉茫然,“什么威脅江河?沒有啊。”
“還不承認?”
劉誠恨鐵不成鋼,“這件事都被曝出去了。”
“我真沒有!”
賀黎明委屈,“老劉,我什么人你清楚,我雖然愛貪小便宜,不過對那些野外修煉者也很害怕啊,那些人可是殺人不眨眼,我怎么敢去招惹他們?萬一殺了學(xué)生,不就是大麻煩了?”
“哦?”
劉誠心動。
賀黎明這個老同學(xué)的性格他還是清楚的,如果是真的話,那么……
好一個江河!
媽的,這家伙背后一定有人在指使!
劉誠斷定。
“讓我想想……”
劉誠沉思片刻,冷靜的說道:“你的罪洗不掉,但是最多罰錢關(guān)押,死不了,我找機會撈你出來就是。但是一定給我咬緊了,這件事你一個人干的,如果咱倆全進去了,誰也會跑不了。”
“明白。”
賀黎明狠狠的點頭,“那江河……”
“這里是學(xué)校。”
劉誠冷笑,“是我的地盤,剛才我忌憚你的事情被捅破,讓我的那件事收到影響,但是既然你沒做過,那江河,呵呵呵呵。”
——
學(xué)校會議室。
學(xué)校高層緊急討論,劉誠也提供了江河明顯缺考的事實。
“居然這樣?”
一位本來支持江河的老師搖頭:“倒數(shù)第一其實沒什么,但是連參加考試的勇氣都沒有,如何成為強者?”
“可是他最近突破到了輻射態(tài)100%。”
一位老師沉吟,“進步速度還是不錯的。”
“有什么不錯?”
另一個老師冷笑:“兩年零一個月,就算是一頭豬,也到了輻射態(tài)100%了嗎?更何況,突破太快,但是進入不了氣態(tài)的比比皆是,有什么不錯的?我倒是認為,他已經(jīng)榨干了自己潛力。”
“這種人,不用留。”
又一位老師開口。
“不光這方面。”
有一位頗有資歷的老師忽然開口:“江河只要在學(xué)校留一天,人們只要提起他就會想起賀黎明的事情,對學(xué)校威望頗有影響。到時候,甚至有人會質(zhì)疑,一中的高升學(xué)率難道是勸退差等生得來的?”
眾教師驚悚。
高升學(xué)率是勸退得來的?這句話太可怕了!
“所以。”
那位老師敲敲桌子,“那么處理起來就很簡單了,現(xiàn)在開除江河對學(xué)校其實是沒有太大影響的。既然如此,何必留他?三河一中能夠走到這一步,可是相當不容易,諸位真的想好了嗎?”
眾教師沉默。
其實正常情況下,沒人會因為一個缺考而開除學(xué)生。
校規(guī)畢竟只是校規(guī),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更何況,校規(guī)上只是說的,不參與考試,必將嚴肅處分。
警告也算是處分啊?
但是現(xiàn)在……
“反正我提議開除。”
那位老師率先舉手。
一位原本支持江河的老師一聲嘆息,為了現(xiàn)實屈服了,畢竟學(xué)校的業(yè)績跟他們的工資獎金都是掛鉤的:“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