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聽了崔寧兒的解釋,崔夫人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圣女總是對他毫無防范,原來早知道他很安全啊!”
“不然你以為呢?”圣女淡淡道。
“屬下還以為陸家小子那么優秀,圣女難道是要假戲真做呢?’崔夫人賠著笑道。
“他有什么優秀的?”圣女輕哼一聲道:“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他喊我一聲‘姑奶奶’。”
“圣女真是……好大的志向啊!”崔夫人哭笑不得道。
。
敬信坊,陸信宅院內,陸瑛正在房中,為弟弟三天后的文試,趕作一雙暖靴。聽人說,解釋考試的大殿中沒有地龍,肯定十分寒冷。雖說以陸云的修為,早就寒暑不侵,但有一種寒冷,是‘阿姐覺得他冷’,所以陸瑛還是一針一線的縫制著。
正做著女紅,便聽見外面的侍女喊道:“姑娘,商大小姐來了。”
“快快有請。”陸瑛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道。這幾日在西苑,隨著陸云表現的節節攀高,她在京中貴女中的地位,也不斷水漲船高。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和她結交,但陸瑛沒忘了這些人起先是怎么嘲笑陸云的,是以并不待見她們。
只有商珞珈是個例外。她對這個新解釋的朋友印象極好,覺得她舉手投足、一言一行,都是那樣的讓人舒服,情不自禁就想將其引為知己。
陸瑛迎出來,果然見商珞珈身披紫貂大氅,俏生生站在門外,似乎在左顧右盼。
“珞珈姐姐今日怎么有空過來?”陸瑛微笑著迎她進屋,奉上茶湯。
“武試結束了,我今日正好路過敬信坊,便將妹妹贏的賠注送過來。”說話間,商珞珈從袖中掏出一疊銀票,朝著陸瑛遞了過去。
商珞珈不提,陸瑛幾乎要忘掉了。原來是西苑首場比試后,那些貴女們紛紛看扁陸云,她一氣之下,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買了弟弟奪魁。
“這么多?”陸瑛看一看那厚厚一摞銀票,不禁有些吃驚。
“妹妹可是賺大發了。”商珞珈故作苦笑道:“一賠五十哩。除了妹妹,全洛京只有三個人買到了。”說著她將銀票推到陸瑛面前道:“一共是五千兩,為了方便妹妹用錢,我自作主張,開成了百兩一張的銀票。妹妹點一下吧。”
陸瑛只從那摞銀票里拿出一張,卻不要余下的錢道:“原本就是賭口氣,姐姐不必當真。我只把本錢拿回來,余下的我不要。”
“妹妹不用替我省錢,一碼歸一碼。”商珞珈云淡風輕的笑道:“昨兒個有人從我這兒賺了兩百萬兩,咱們還不是愿賭服輸?”
“啊,那么多?”陸瑛聞言,檀口微張,吃驚的看著商珞珈道:“那這次虧了很多吧?”
“那倒不會,賭坊從來不會賠本,只是賺多賺少而已。”商珞珈笑著把銀票再推給陸瑛道:“所以,也不差你這點銀子。”
“那不一樣的。”陸瑛堅辭不受道:“不是跟姐姐見外,實在是因為陸云是我弟弟,于情于理都不合適。”
“是這樣啊……”她這樣說,商珞珈便不好再堅持了,只好笑道:“那就依妹妹吧。”說著狀若不經意的問道:“說起來,怎么沒見到令弟?”
“他出去了。”陸瑛不由有些警惕起來,看著這個沉魚落雁、富可敵國的商大小姐,她反問道:“姐姐找他有事?跟我說也一樣。”
“哦?”商珞珈略一錯愕,便了然笑道:“我只是隨口問問,對這位名震京城的陸大公子,實在是好奇的緊。”
“他也沒什么特別的,看到姐姐這樣的美女,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陸瑛輕聲笑道。
“哦?那還真是有些特別呢。”商珞珈不由笑道:“我聽傳聞可不是這樣呢。”
“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