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本座對她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龍兒話雖如此,但最后一句卻說的咬牙切齒,絲毫沒有說服力。
“那姑爺為何要大費(fèi)周折的找她?”樸正英一臉不解。
“我不過是要向她展示一下自己的實(shí)力,不過如此而已?!饼垉旱恍Φ溃骸澳切∧葑又?,我母后是被陸信燒死的,而陸信正是她小情人陸云的父親,所以她一定會擔(dān)心我,要對陸云那下手的?!?
“姑爺不正是,一心想要干掉那陸云嗎?”樸正英這陣子,聽龍兒說陸云的名字,已經(jīng)耳朵都要起繭了。
“所以我才不讓你出手的,這樣蘇盈袖見我對她都無可奈何,自然會低估了我們的實(shí)力。”只聽龍兒幽幽說道:“這樣就算她提醒陸云,那小子也不會把我當(dāng)回事兒的。他可有地階巔峰的實(shí)力,怎么可能因?yàn)閾?dān)心我這種人,向大宗師尋求保護(hù),抑或縮在宮里不敢出頭呢?”
“這叫引蛇出洞?”樸正英想起一個成語。
“差不多吧?!饼垉喊滓谎蹃y用詞兒的樸正英,又冷聲道:“好了,戲演完了,回去吧?!?
“好。”樸正英點(diǎn)點(diǎn)頭,重新隱入黑暗中,保護(hù)著龍兒離開了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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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蘇盈袖已經(jīng)到了數(shù)里外的山坡下。
在那里,有十幾名太平道教徒在焦急的等候她,為首的正是崔盈之和崔夫人兩口子。
看到蘇盈袖安然無恙返回,教徒們齊齊松了口氣,跪地迎接圣女大駕。
“都快起來吧,我們?nèi)缃袷锹潆y之人,不必拘禮。”蘇盈袖親手扶起崔盈之夫婦,不由歉意道:“還勞煩二位專程從洛都過來,真是過意不去?!?
“圣女太見外了。”崔盈之笑笑道:“若是讓寧兒知道,圣女遇到危險我們不幫忙的話,怕是要在家里造反的?!?
蘇盈袖微微一笑,擺擺手示意眾教徒暫且退后。
這才拉著崔夫人的手,關(guān)切問道:“寧兒近況如何?官司了了嗎?”
“圣女放心,就算是天師道,也不會真和崔閥較真的。當(dāng)時又沒抓到現(xiàn)行,很快就不了了之了?!贝薹蛉税参刻K盈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