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動靜太大了。”裴都略一沉吟,斷然否決了裴御難的提議,冷聲吩咐裴御災道:“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必須在兩個月內,將時間縮短到半個時辰以內,否則軍法從事!”
“明白!”裴御災硬著頭皮接下了差事。
“嗯……”裴都吐出長長一口濁氣道:“今日你們都看明白了吧?不是我要坑皇帝,他實在是只縮頭烏龜,根本不值得我們效忠!”
“是。”兩人服氣的低下了頭,出發前裴都便下了命令,如果初始帝敢跟夏侯霸火并,便立即打出奉旨討逆的旗號,攻擊紫微宮外的夏侯閥部曲,然后聯合禁軍一道圍剿夏侯閥,逼迫東大營的夏侯閥軍隊繳械。
但初始帝卻白白浪費了如此寶貴的機會,徹底堅定了裴閥眾人取而代之的心思。
“敢問閥主,接下來局面會走向何方?我們又該如何應對?”裴御災忙誠心問道。
“接下來,有皇甫彧的苦頭吃了。”裴都冷冷一笑道:“夏侯閥的所有注意力都會放在他身上,正好方便我們行事。”說著他目光投向身后懸掛的大玄北方地圖道:“我會立即下令二哥那邊,徹底放棄居庸關防線,將部隊化整為零,逐漸南撤,同時為大軍渡河做好準備。”
說著他長身而起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那一天,就要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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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夏侯閥眾人護送著夏侯霸的大轎回到了夏侯坊中,又安排部曲加強戒備,東大營隨時準備出擊,然后一眾核心人物便急匆匆趕往閥主院,探看夏侯霸的生死。
等他們看到老閥主安然無恙坐在榻上時,眾人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原來這是大哥演得一出戲,”夏侯靂長出了口氣,滿臉慶幸道:“真是天佑本閥,幸虧大哥平安無事。”
“就是,大哥干嘛裝暈?可把咱們都快嚇尿褲子了。”夏侯雷一臉不解的問道。
“不這樣,老夫怎能勘破皇帝和各閥的真實想法?”夏侯霸當然不承認,他當時被擠兌的急火攻心,真的暈了過去。面不改色的對眾人道:“這下不光老夫,全天下都看出來,他皇甫彧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慫包,我看誰還信他能戰勝本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