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
“啊,王爺厚愛若斯,愚弟和裴閥安能不肝腦涂地,以圖報效?”裴都聞言感激涕零,激動的樣子十分真摯。
“哈哈哈,好,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夏侯霸朗聲大笑道:“只要你我兩閥齊心協(xié)力,取這天下易如反掌?何苦再受那皇甫小兒的鳥氣?”
“不敢與王爺并稱,裴閥甘為副車,任憑驅(qū)策。”裴都神態(tài)愈發(fā)恭謙起來。
“好好,去吧。”夏侯霸欣慰的點了點頭。
“是。”裴都應(yīng)一聲,剛要出去時,卻想起什么似的站住腳,問道:“陛下那邊,王爺親自去說?”
“哎,老夫還昏迷著呢,怎么去說?”夏侯霸淡淡笑道:“不傷現(xiàn)在也悲憤難耐,不愿與皇帝朝面,我看還是勞煩賢弟親自走一趟,跟皇帝知會一聲吧。”
“遵命。”裴都沉聲應(yīng)下。
。
從夏侯坊出來,裴都便命馬車直奔紫微宮而去。
馬車上,觀風(fēng)執(zhí)事裴御難聽了閥主的講述,不由失笑道:“老匹夫真會畫大餅,將來真讓他坐了天下,豈會再容忍有人效仿他夏侯閥只手遮天?”
“這話聽聽就罷了,不過是老匹夫穩(wěn)住我們的空話而已。”裴都端坐在馬車上,神態(tài)自若的冷笑著,跟在夏侯霸面前的局促謙卑判若兩人。
“他這回,到底是玩真的,還是虛張聲勢?”裴御難不禁皺眉問道。
“真真假假吧。”裴都智珠在握道:“倘若皇帝被他這么一嚇,乖乖繳械投降,他自然沒必要打打殺殺。但要是皇帝還硬著頭皮扛到底,我看這回老匹夫是真要下狠手了。”
“很有可能。”裴御難點點頭,一臉憂色道:“聽說夏侯閥已經(jīng)傳令關(guān)中的部曲集結(jié)開拔,估計月底就能出潼關(guān)了。”
“倉促間雖然不會動員全部的力量,但五萬人馬總是湊的出來的。這還是沒有動用安西軍的結(jié)果。”頓一頓,他又嘆息道:“夏侯閥的實力實在太強了,也難怪總想撇開咱們。”
“是啊,不然他們哪來的這么大胃口,竟想獨吞天下。”裴都冷笑一聲道:“可惜有本帥在,偏不讓他們?nèi)缭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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