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被綠,這怨氣騰起來,哪里還打得住。
鄧神秀肆意地吸著諸生之怒,再看秦清時,心里默默幫她把裙子穿上,暗道一聲“抱歉”,原來是個小可愛。
沒有秦清這一番折騰,他無論如何沒辦法吸收到怨氣,說不得大欲珠還要沉寂好長一段時間。
眼見得這一波怨氣收割得差不多了,鄧神秀抱拳道,“誤會,諸君,實在是誤會。我近來所作之詩頗多,真的記不住有這一首了,抱歉,抱歉。”
此話一出,才熄滅的怨氣,騰騰又起。
沒這么糟蹋人的,如此傳世名篇,任誰憋出一首,都要趕緊記下,珍如至寶,這混賬竟然說忘了,這不是打臉,什么是打臉?
鄧神秀萬沒想到,他維持場面的一句話,又引發了群嘲。
他一邊肆意地吸收著濁氣,一邊暗暗感嘆,自己想低調怎么就那么難。
“好了,諸君,現在鄧神秀做這個發言代表,應該沒什么問題了吧?!?
耿長青很滿意現在這個結果,和他最初的設想一般無二。
鄧神秀拱手道,“我就不發言了,實在沒什么好說的,江兄,吳兄,高兄,你們誰愿意發言,盡可上前去?!?
三人連白眼都欠奉,全當鄧神秀在罵人。
你不吃的飯,倒我碗里叫我吃,誰特么吃得下。
好端端的一個高光時刻,竟然無人認領了。
耿長青也是無語。
此次鹿鳴才子之選,其實事關重大。
因為岳麓書院方面,看顧儒心碑近八百年,跟隨不停挪位的儒心碑,四處建立看守大陣上百年,實在已經筋疲力竭。
不單是岳麓書院的諸位大佬,各覺心累,單是人力、財力上的消耗,也讓岳麓書院方面不愿繼續維持了。
豈料,岳麓書院這邊才流露出愿意相讓儒心碑的意向,各方都聞著味兒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