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至善令有了動靜兒,念頭沉入,卻是血殺三千在問他到底到了何處?鄧神秀回復(fù):“三千兄啊三千兄,我拿你當(dāng)朋友,你拿我當(dāng)傻瓜。
你是嫌正常交易太麻煩,非要折騰出事兒才好么?”
這條消息才過去,血殺三千被懟懵了,“這是從何說起?”
鄧神秀回復(fù),“你還裝,你約了高手,窺視整個酒樓,真當(dāng)老夫是白給的?”
鄧神秀這條消息才過去,轟地一聲巨響,地字號房間的四面木制窗格轟然破碎,放眼望去,整個酒樓幾乎所有的門窗都瞬間破碎。
緊接著,一道恐怖的氣息正從天字號房間傳來,如電目光掃視全場。
鄧神秀能清晰察覺到那探查式的目光從他身上一劃而過。
刷的一下,西北方向,一道黑影從背面破壁處撲出。
血殺三千一拍條案,身如魅影,緊追而去。
才回過神的眾食客發(fā)出驚恐的叫聲,頓時作了鳥獸散。
鄧神秀拎了一只燒雞,急忙下來,他是本地名流,不好學(xué)眾食客吃白食,扔過去一片金葉子,擺擺手不讓找了。
正愁眉苦臉的掌柜,險些沒一個頭磕在地上。
還沒到家,那只燒雞就被啃得只剩了雞架,扔給了迎面跑來的大黃狗。
回到家,鄧神秀沐浴一番,才爬上床,不多時,血殺三千的消息又來了,“誤會,真的是天大的誤會,特污兄,我腦子沒坑。
上次和你特污兄交過手后,我對特污兄的本事,佩服得五體投地。
怎么可能用這下三濫的套路,來自找不痛快。”
鄧神秀回復(fù),“真有這么巧的事兒?好端端的一場交易,就遇上那等強者?什么時候小小一個漢陽縣,也強者如云了。
什么也別說了,三千兄,你我之交,就此打住。”
血殺三千急得差點吐血,好容易他感動天感動地最后也感動了特污兔,看到了獲得鎮(zhèn)國龍氣的希望。
偏偏這關(guān)鍵時刻,竟出了這等幺蛾子。
易地而處,他倒是挺能理解特污兔的激烈反應(yīng)的。
血殺三千:“特污兄,萬事好說,萬事好說。
那也不是什么強者,一個內(nèi)力二品的家伙,手上的本事不錯。
但在我面前,就不算什么了。”
鄧神秀:“這么說人你已經(jīng)抓住了,是死是活?”
血殺三千老臉一紅:“實不相瞞,人沒抓住,那家伙像滑泥鰍一般,但他中了我摘陰手,受傷極重,能不能活命還得兩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