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道,“你只要鋒利的,大小、樣式有沒有要求?”寧夏眼睛一亮,“只要鋒利即可,匕首也行,樣式什么的沒有要求。”
陳管事指著那扇黑漆木門道,“里面裝的都是舊貨,有的是戰(zhàn)場上撿來的半廢殘兵,有的是執(zhí)教們冶煉神兵時,煉廢的廢品。
其中多用不成了,偶爾有零件是好的。
我記得二十多年前,里面有一件即墨老人煉廢的一件鳳翅畫戟,其中畫戟的小枝,是一只筑基圓滿鐵鉤獠豬的獠牙。
當初這件殘兵入庫的時候,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風波。
還是當時的老宮長發(fā)話了,說學宮的兵庫司只供應學員,不供應執(zhí)教。
這樣,才打消了執(zhí)教們的念頭,而當時的學員們即便想打這件鳳翅畫戟的主意,又怕成眾矢之的。
就這樣,這件殘兵就被保留了下來。
這么多年過去了,恐怕記得他的人不多了。
我去幫你打聽打聽,看看這物件兒還在不在。”
十分鐘后,陳管事帶著一個紅面中年過來了,介紹說是負責兵庫司的鄭管事,是他多年前在兵庫司的老同事了。
熟人好辦事,不多時,鄭管事就將陳管事說的那件鳳翅畫戟取了出來,上面果然落滿塵埃,用布擦拭過后,整個鳳翅畫戟從中央轉段,戟尖也殘破,就剩了一柄鐵鉤獠豬的獠牙作的小翅還泛著森森寒光。
“若不是老陳,我都不記得這玩意兒了。
怎的,寧夏,你想要買?雖說這玩意放在這里好多年了,但兵庫司有兵庫司的規(guī)矩,我也只能按規(guī)矩辦事。
這件殘兵定的是七個功點,一百銅元鈔。
當時的老宮長說了,這樣的寶貝當落到功勛卓著的學員手中,不要落到了紈绔子弟手中才好。
所以才如此定價。
因此,你沒有足夠的功勛,多少錢也沒用。
再說,這枚筑基圓滿的鐵鉤獠豬的獠牙,除了鋒利,沒有其他優(yōu)點了。
器型短小,除了近身格斗,基本也沒多大功用了。
寧夏,我勸你還是要三思。”
寧夏怔怔盯著那枚泛著寒光的獠牙,心中早就降伏,“鄭管事,我就要這枚鐵鉤獠牙了。
只是不知道鄭管事能不能幫我將鐵鉤獠牙從畫戟上取下。”
鄭管事和陳管事皆吃了一驚,二人皆沒想到寧夏竟一口氣能拿出這么多功點。
陳管事道,“寧夏,三思,功點得來不易,勿要輕擲。”
鄭管事也勸道,“有這么多功點,選擇余地很大,不要盲動。”
寧夏拱手道,“多謝二位好意,我想好了,就兌這只鐵鉤獠牙。
鄭管事,希望能幫我將鐵鉤獠牙從畫戟上取下。”
鄭管事道,“這個,這個……”“老鄭,你不幫忙,讓寧夏拿著這半截畫戟去參加武試?這成什么樣?”陳管事幫腔道。
鄭管事一擊拳道,“罷了,我就舍了這張老臉,去請孫執(zhí)教幫忙,他是冶兵的行家里手。”
鄭管事麻利收取了寧夏功牌內的七個功點和一百銅元鈔后,提著半截擦拭干凈的鳳翅畫戟,風風火火去了。
寧夏低聲道,“鄭管事真是一副熱心腸啊。”
陳管事笑道,“那你可瞧錯人了,老鄭這家伙其懶無比,他也是看在老劉面上。
否則可不會這么勤勉。”
寧夏真沒想到,他只是出于感激心理,匯報劉副管事的家人,卻沒想到換來了這么多人的好感。
等了將近兩個小時,鄭管事捧著那枚鐵鉤獠牙回來了。
鐵鉤獠牙入手,一股冰冷的森然之感傳來。
他仔細端詳整個鐵鉤獠牙,二十公分的長度,整個獠牙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