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又是一片噓聲,大家都是場面人,裝也要裝高雅的,還沒見過誰俗的這么徹底,當(dāng)眾把錢看得這么真。
寧夏絲毫不理會臺下的噓聲,這幫家伙有幾個嘗過貧窮的滋味?
方苞拍出一沓銅元鈔,用一塊銀錠子壓在高臺上,“這下,寧兄可還滿意。”
寧夏拱手道,“還請方兄賜教。”
方苞拉開架勢,雙拳交替掃出,拳峰生出渦旋來。
寧夏眼睛一亮,不退反進(jìn),迎著方苞進(jìn)發(fā),一招霸王舉鼎,正中方苞。
方苞仿佛受了高速火車頭撞擊,虧得火車頭及時卸力。
即便如此,方苞還是被撞飛出去,轟地一下,跌落在地。
臺下嘩然聲更大了。
“這家伙是誰,好厲害,沒聽說過。”
“是我們初等三班的奇葩,連繳學(xué)費的錢都沒有,現(xiàn)在上臺混錢,肯定是為繳學(xué)費。”
“這么慘?這年代穿的像乞丐的不是真乞丐,是特么高人。”
臺下一片議論,寧夏也不急著下臺了,看看還有沒有魚兒上鉤這,實在是這錢太好賺了。
短短十分鐘不到,就混到一萬一千多元,再來上幾撥,他的學(xué)費就到位了。
然而,他顯露的實力太強,便有想出名的,沒把握勝過他,一時間,竟無人登臺。
寧夏暗暗后悔打得太快,早知道收斂一些就好了。
就在他準(zhǔn)備下臺之際,一道身影躍上高臺,正是王水生,便見他飛速地高臺兩邊豎起了兩根長長的旗桿。
刷的一下,左邊旗桿垂下白布,上面用紅筆寫著擘窠大字:拳打南山猛虎。
緊接著,他躍上右邊旗桿,又垂下一片白布,上書:腳踢北海蒼龍。
正是寧夏先前開玩笑時,和王水生念叨地兩句。
在寧夏和眾人的瞠目結(jié)舌中,王水生在左右兩根旗桿上來回一拉,扯出一道橫幅:打遍新生無敵手。
王水生飛身在寧夏身邊落定,沖他擠了擠眼睛,寧夏已經(jīng)半呆滯了,這g立的,太tm狂了。
王水生下了臺,寧夏心下一橫,反正賣都賣了,何必又當(dāng)又立。
他立在臺上,學(xué)了君象羽的架勢,仰頭望天,一副目無余子,我最欠揍的架勢。
王水生的旗幟才掛出,臺下的人群就沸騰了。
很快,消息擴(kuò)散,四面八方,大量人潮往這邊匯聚。
“這一屆新生是真狂啊,過上一段時間,這幫小崽子就會消停了。”
這是路過的老生的評價,見多了風(fēng)波,這些老生們心態(tài)已經(jīng)很穩(wěn)了。
倒是一干新生哇哇地往前沖,嗖嗖嗖,一連三人同時跳上高臺。
“濰坊,張平。”
“荊州,段隨風(fēng)。”
“南昌,陳雅問。”
寧夏道,“我的規(guī)矩是不能白打,五千銅元一個人,打贏我,可以不用給錢,打輸了,錢得留下。我不管你們來幾個人,給錢,就可以打。”
“一起上?你也配?”
張平先灑出一沓錢,精準(zhǔn)地落在先前方苞丟出的銀錠邊上,氣流激蕩,銀錠一跳,正巧將錢壓上。
這手很俊的微操,立時博得轟然叫好。
寧夏拱手一禮,張平扭擺如風(fēng)吹荷葉的手掌已探到他眉心處。
寧夏又是一個霸王舉鼎,張平再精妙的微操也扛不住霸王巨力,嗖地一下,飛了出去。
此刻人群已擠得太密實了,根本退不開。
眾人只能紛紛出手,接住了張平。
段隨風(fēng)、陳雅問和張平一樣,都是后來的,根本沒見寧夏橫掃方苞的場面。
此刻張平敗得毫無余地,段隨風(fēng)和陳雅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