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其實……”
“徐執教,我這樣的根骨需要多少破宮丹才能破開丹宮?”
寧夏沉聲問道,測出了極差的根骨,讓他受到的打擊不小,他不想灌雞湯,只想聽辦法。
徐子林道,“這么說吧,四品根骨破開丹宮的都少,五品根骨至今沒聽誰成功破開過丹宮。
你的根骨更是天下少見,就像人家議論的說你是五品根骨,是因為最低根骨就是五品。
我的意思是,你就把這五年的學宮生涯,當一段美好的回憶吧。
五年結束,我會想辦法替你弄到一張肄業證,憑著這張肄業證,你不管是在汝南還是回老家,都可以謀到一份不錯的差事。”
寧夏看得出徐子林眼里的急切,他找自己來這里,絕不只是為了給自己謀劃未來,“執教的意思,是想讓我主動辭去班長之位吧。”
徐子林面上涌過一絲潮紅,擺手道,“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只是個輔導執教,你現在的情況,我即便讓你繼續擔任班長一職,你也很難服眾。
與其……”
“我同意辭去班長的職務,執教不必為難,沒事的話,執教去忙吧,我想靜靜。”
寧夏并沒把這個班長的職務看得多重,也能理解徐子林。
但徐子林完全可以不必要現在就提出來,傷口上撒鹽是真不怕他會疼。
徐子林拍拍寧夏肩膀,闊步去了。
寧夏在亭中坐了,心亂如麻,望著湖中歡快地幾條游魚,竟忍不住生出羨慕來。
就在寧夏在余波亭空坐之際,教務大樓,教務長黃有涯召開了一次小型會議,幾個招生執教盡數被召回。
人才聚齊,黃有涯就忍不住拍了桌子,“這個寧夏到底是誰招進來的,這么差的資質,是怎么通過審核的。
我再三強調,不管學員個人成績有多好,一定不能省了觀骨這一步。
現在好了,弄出這么個笑話進了學宮,怎么收場?”
黃有涯話音方落,他左側的顏副教務長也發言了,“是啊。這小子要是低調點也行,一來學宮就出了好大風頭,現在正是開學季,敏感時期。
聽說消息已經傳到乾陽和志坤去了。
如今他測出了這么差的根骨,立時就是天大的笑話。
乾陽和志坤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咱們神一這次的臉可就丟大了。”
乾陽學宮、志坤學宮和神一學宮,同為吳國的三大中央中等學宮,一直以來互為競爭對手。
“我沒有招募寧夏,咱們對口的是九大中央初等學宮,雖然也有網羅其他片區的天才,但諸位也知道,現在各大片區的天才都被看得很緊,輕易搶不到人的。
我也很好奇,以寧夏展現出來的素質,在沒有測試根骨前,怎么可能被咱們搶過來呢。
還是說,當地的中等學宮已經知道了寧夏是花架子,所以根本不關注他,咱們這才把人搶過來了?”
“我也沒招募寧夏。”
“我也沒有。”
在座的幾位招生執教紛紛發言,都表示沒有招募寧夏。
黃教務長奇了,顏副教務張長一拍額頭,“我想起來了,祝宮長臨閉關前,曾跟我說過一次,他托了老大關系,費了不小的勁兒,才從中樞搶了個老大的彩頭,說乾陽的費宮長和志坤的蔡宮長都氣死了。
我問他是什么彩頭,他說中樞要將一個學員調派到中央學宮來就讀,在咱們三家中等學宮中選擇,最后這彩頭被咱神一得了。
莫非這個學員就是寧夏?”
黃有涯連連點頭,“是了是了,老顏這一提醒,我也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么檔子事兒。
難道寧夏是中樞哪個大人的子弟?”